“請問夫子我要如何做才行?”沈飛鸖鄭重的問道。
“一切早有定數,順勢而行即可,于紅塵俗世中磨礪成長,自會有明悟的那一天。”夫子似乎不愿多說,含糊的說道。
“晚輩明白了!”
“云城你進來!”夫子喊道。
“師父我不要離開你。”燕云城跑了進來,抱著夫子不撒手,眼圈明顯紅了。原來夫子與沈飛鸖的談話,燕云城在外面聽得一清二楚。
“云城,師父只是讓你出去玩玩,想師傅了你就回來。”夫子慈祥的看著燕云城。
“師父你確定沒有騙我。”
“保證沒有。”
“那好我就跟大叔走,過幾天我就回來,給你帶好酒。”燕云城破涕為笑。
沈飛鸖站起身來,朝著夫子深深一鞠躬,拉著燕云城便走了出去。燕云城一邊走一邊跟夫子告別,幾步一回頭,仔細的話會看見他的眼中噙著淚。
兩人踏雪下山,腳印很快在大雪下被掩沒,以沈飛鸖的修為,不多時便已出現云城東城門之外,嚴酷的天氣,城門處并沒有任何行人,只有幾個守門兵丁窩在墻根下烤火。
原本在烤火的兵丁看見有人要入城,知道生意又來了,馬上圍攏上來喝道:“什么人站住?”
沈飛鸖對于叱喝完全不為所動,繼續邁步前行。
“你小子找死是吧,爺叫你站住聽見沒有?”一個頭目模樣的兵丁罵道。
“啪!”
一道清脆的聲音格外響亮。
“啊!”劉流捂著高腫的左臉痛苦的叫喊著,其他幾個兵丁見老大被打,不約而同拔出刀向沈飛鸖與燕云城砍去。
“啊。。。啊。。。”還未等靠近沈飛鸖幾人已經倒飛出去,無獨有偶的捧著左臉痛呼。
沈飛鸖不管躺在地上慘叫的兵丁,拉著燕云城消失在城門口。
待沈飛鸖離開許久后,劉流才從沈飛鸖的身影中知道自己得罪了誰,沈飛鸖只是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心中直呼慶幸。
要說劉流向來機靈,要不然也當不了門守隊長,只是天寒地凍加之早上被自己婆娘給撓了,心情正當郁悶。
要說每年祭祀沈飛鸖都會現身,但每年都是人山人海,以劉流的身份只能遠遠的看見沈飛鸖模糊的身影,故此一時沒有認出沈飛鸖實屬有情可原。
沈飛鸖帶著燕云城行走在街道上,雖說天氣寒冷,可街道上人川流不息,叫喊販賣之聲不絕于耳,好不熱鬧。
“嗒。。。嗒”
“駕。。。”
就在此時雜亂的馬蹄聲、哭罵聲以及呵斥聲自街道盡頭由遠及近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