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有心人想通這其中的關節,也就見怪不怪了,這種理由才合符情理,至于事情的真實原因是什么,可能除了楊昊天與接到密詔的欽天監和七大城主以外,無從當得知吧。
雖然楊昊天行事隱秘,欽天監與七大城主也殺伐果斷,但終究會有漏網之魚,因此這千年以來,前朝皇家貴胄從未被徹底清除,不斷有自稱幽國遺民之人現世刺殺燕國官員乃至皇室。
而這孤支城正是燕國七大城之一,當初他們孤支城的老祖宗在接到密詔后,便不遺余力行動起來,并留下家訓,凡孤支族人必全力剿殺前朝余孽,此等家訓令此事顯得遠比表面上要神秘無比,似乎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
沈飛鸖作為云城曾經的祭酒,當屬欽天監之人,更是太一道道主道衍首徒,知道的比孤支雄霸等人還要多,正是由于知道越多,他就越震驚,反觀一旁的燕云城正迷迷糊糊的瞅著沈飛鸖。
沈飛鸖也沒有替燕云城解惑,既然對方開門見山了,而又事情重大,便主動將自己一行人路見不平以及客棧中的經過給講了一遍。
聽完沈飛鸖的話語,孤支雄霸三人皆是一臉凝重,特別當聽到客棧中那神秘之人時,更是精光閃爍,神情前所未有的沉重。
沈飛鸖看著眼前表情不斷變化的眾人,靜靜的等待孤支雄霸的下文。
孤支雄霸與尤老對視了一眼,正了正身子,看向沈飛鸖一如先前般熱情道:“賢侄啊,你難得來一趟,與文宇也是熟人,讓文宇陪著你盡一盡地主之議,我這邊還有點事需要處理,就不陪你了。”
沈飛鸖自不會有什么意見或者不滿,他心里很清楚,作為燕國七大城之一的城主的孤支雄霸,地位可不是自己可比的,能夠接見自己一是為了探得消息,恐怕最主要的還是看在自己師父的面子上。
看著孤支雄霸與尤老快速離去的背影,心中暗道出了如此重大的情況,孤支雄霸坐不住也是情理之中。
有著孤支雄霸臨走前的話語,而孤支文宇熟悉沈飛鸖的脾性,料想他不會答應,面含微笑很是熱情的說道:“是啊,飛鸖兄你可要給我一個盡地主之誼的機會啊。”
“那就叨擾了。”沈飛鸖開始眉頭微皺,不過很快舒展開來,竟然一口應承下來,對面正面含微笑,等著沈飛鸖拒絕的孤支文宇表情顯得怪異起來。
孤支城北門一輛豪華馬車,正在所有兵丁恭敬的眼神下緩緩駛遠。站在不遠處的孤支文宇原本微笑的臉,此刻卻陰沉似水。
原來在孤支文宇熱情招待下,沈飛鸖與燕云城毫不客氣的一住就是十多日,每日孤支文宇不得不陪著沈飛鸖兩人吃喝玩樂,沈飛鸖依然云淡風輕,反倒是燕云城逍遙快活無比啊。
經過十多日的玩耍,燕云城總算是心滿意足,好不愜意,才意猶未盡的開始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