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乞丐,識相的就交出洗髓花,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說這話的是燕云城的老相識梅英灝,而當中凄慘之人正是藍河。
“梅軟蛋,有種就自己來拿。”雖然身處包圍之中,可藍河依然硬氣,滿臉的鄙夷與不屑。
“哼,敬酒不吃罰酒。”梅英灝暴怒,惡狠狠的對手下吩咐道,“給我殺了他。”
藍河將洗髓花揣進胸口,從后面拿出了兩塊牛胯骨,牛骨看不出有什么奇特,拿在手中反而有種滑稽感。
“哈哈,笑死我了,拿塊破爛骨頭嚇唬誰呢?”梅英灝看見藍河拿出的牛胯骨,頓時笑的前仰后翻。
“去死吧!”
藍河舞動手中的牛胯骨,將兩個牛胯骨撞擊在一起,牛胯骨頓時發出清脆的響聲。
“哞!”
一道深沉的吼聲如漣漪般傳開,這聲音仿若歷經了千古歲月,穿透了時間長河,滄桑無比,震人心魄。
突兀的聲音直透梅英灝等人的心靈深處,眾人變得失魂落魄,沉浸在歷史的歲月中。
如此機會藍河怎會放過,手中牛胯骨左右翻飛,朝著周圍的天寶樓之人攻去。
“砰砰砰!”
連續三道爆裂聲傳來,空中升騰起一團團血霧,瞬間有三人斃命,血腥味四散開來,而奇怪的是藍河的牛胯骨卻未沾染上一絲血污,依如先前。
在濃郁血腥味的刺激下,剩余的天寶樓之人清醒過來,看見已經被擊爆腦袋的同伴,頓時怒火中燒。
十幾把長劍寒光閃爍,頓時如狂風暴雨般刺向藍河,藍河手中牛胯骨揮動前后格擋,奈何好漢也架不住人多,不一會他的身上便留下了十幾道傷口。
不過天寶樓之人也并不是完好無損,有兩人被藍河擊中,整個面門塌陷,死狀異常凄慘。
狂亂的勁氣向四面八方激蕩,破碎的血肉如漫天飛雨,每個人都殺紅了眼睛。
雪白的牛胯骨在漫天血雨中,顯得如此醒目,藍河早已是衣衫破碎,鮮血已然浸透參衣,口中大口大口的吐著血。
本來就亂糟糟的頭發,此時一綹綹的粘黏在一起,猩紅的血滴不斷的往下滴落。
天寶樓眾人也不好過,長劍承受不住牛胯骨的撞擊,上面裂痕密布,有的已經成了斷劍。
“快,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給我殺了他。”看見藍河如血人一般,卻依舊兇猛無比,梅英灝內心不禁有了一絲恐懼,在旁邊大聲的咆哮著。
“啊!”
藍河利用肩部被刺中一劍的代價,成功擊殺一位天寶樓之人,此時天寶樓依然活著六人。
藍河失血過多,體內勁氣被壓榨到極限,神志開始迷糊,身形都難以站穩,此間更是被數劍刺中,出現前后通透的血洞。
終于藍河堅持不住,手中牛胯骨被擊飛,整個人被擊飛在地,在地上滑出十幾丈之遠,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你們退下,讓我來!”梅英灝制止主正要給藍河最后一擊的手下,提著長劍,眼中泛出嗜血的興奮神情。
“哈哈,去死吧!”
梅英灝因激動而滿臉通紅,雙手握住長劍,直直向藍河的心口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