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城一路疾馳如風,這一日來到了一座城,在他的印象中,這里應該是一座名為泗水的小鎮子,還有一個為他立建生祠的大善堂才對,可現在城墻高聳,上面鐫刻的是‘大善圣城’四字。
他還注意到,進進出出的行人不是一身白衣,就是一身黑衣,每個人臉上皆充滿了無比虔誠之色,而且白衣與黑衣涇渭分明,隱隱中似乎還有一股相對之意。
手拉著小雪,燕云城準備跟隨人流入城,可剛到城門口便被一白衣人和一黑衣人給攔住了。
“此乃大善圣城,非善家弟子不可入內,速速離去。”黑衣人語氣甚是不耐。
燕云城眉頭微挑,開口問道:“我記得此處應該叫泗水鎮才對,怎么會突然出現這么一座大善圣城?”
“休得胡言,圣城不容褻瀆,趕緊離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黑衣人聽后立即呵斥道。
“這位善人可能不知道,大善圣城以前確實叫做泗水鎮,可是自云城善主降臨,傳法布道,后經四位善使大人傳播,此地便成了所有善家弟子心中的圣地,每日到此朝圣膜拜之人絡繹不絕。”
白衣人倒甚是和氣,滿臉堆笑,此中還瞟了黑衣人一眼,替燕云城仔細的解釋著。
聽了白衣人話語,燕云城真是哭笑不得,當初為他立建生祠他已經夠驚訝的了,如今竟然鬧出這番更大的動靜來,完全沒料到當時臨時起意的惡作劇,會產生這般大的效應。
“不知四位善使大人現在何處?”
燕云城此時對當初那四個干著謀財害命營生之人,突然升起了極大興趣,這是絕對的人才啊!
“哼,善使大人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可笑至極!”
黑衣人聽見燕云城的話語,從鼻孔中發出一聲冷哼,神情語氣極為不屑。
白衣人倒是挺客氣,依舊滿臉笑容,說道:“善使大人們正一心一意研讀善法,是不輕易見人的,我成為善家弟子這許久,也未曾得見四位善使大人真容,但真是遺憾啊!而且善人你還不是善家弟子,是無法進入大善圣城的,更別說見善使大人了。”
“那要如何才能成為善家弟子呢?”燕云城問道。
“很簡單,只要在云城善主法像前行三跪九叩之禮,取得云城善主認可就行,善人若是來皈依大善的,我可以接引你入我大善。”提到云城善主,白衣人與黑衣人皆是一臉的虔誠。
燕云城臉上卻是露出了怪異之色,他若是皈依豈不是要自己給自己磕頭,想想都覺得太過滑稽可笑了,當下便與白衣人對付幾句,拉著小雪就離開了。
他趁人不注意將一位身穿白衣的善家大個子弟子給敲暈了,然后給拉到了城墻的隱蔽處,對著暈過去的大個子說了一聲抱歉,一股腦將大個子的白衣給扒了下來。
燕云城心念轉動,身形與面容急速變化,剎那間就變成了后磊的模樣,扒下來的白衣剛好合適。
“大鍋鍋,為什么你變化的都是這么丑的人啊?難看死了!”
小雪一臉的天真,眼中充滿了不解,燕云城則是一臉黑線,想象著若是后磊與盤古屠聽到會是怎樣的表情?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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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燕云城隨意的對付了一句,不想惹的小雪直接小嘴嘟起,嘟起的小嘴都能夠掛瓶子了,轉過身去不理睬他,他是好一陣哄才算是取得了小雪的原諒,燕云城頓感比大戰一場還累,此刻才算是明白藍河當時的境況了。
將小雪重新打扮了一番,拉著小雪,燕云城再次出現在大善圣城外,混在人群中往里走去,這回那一黑一白之人倒是沒有再出手阻攔,不過那白衣人眼睛掃過燕云城的時候,眼中有了一絲迷茫。
“護法大人?”
白衣人喃喃自語,等他抬頭再看過來的時候,燕云城拉著小雪早已走遠了。
城中的布置已于當初大相徑庭,街道十分寬闊,可容廿十輛馬車并駕齊驅,街道很長,可以燕云城的修為,一眼便望見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