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尹廣一身懸半空,居高臨下俯視著眾人,冰冷眼神不怒自威,頗有那一絲九天神祗的意味,在他眼里底下眾人不啻于螻蟻一般。
馮子罡原本惱怒不已,痛苦到扭曲的臉,立刻牙關緊咬,換上了諂媚之色。
“沈飛鸖,還不伏法?”
尹廣一厲聲叱喝,渾身陰冷凌厲氣勢呼嘯而出,朝著沈飛鸖碾壓而出,試圖直接將沈飛鸖鎮壓當場。
這股氣勢來勢兇猛迅捷,如汪洋大海恣肆席卷,強絕威壓似萬山蓋頂。
沈飛鸖卻依舊不動如鐘,身前靈力卻是如海潮涌動,雙手變幻讓人眼花繚亂,一道道璀璨光芒勢要刺破蒼穹,直接迎上了尹廣一傾壓而下的強絕氣勢。
兩者相交,驟然爆發出強絕無匹的氣場,直接自上而下,向著四面八方震蕩開來,修為不濟之人頓時倒下了大片,傾塌坍圮的房屋更是不計其數,而范府這邊有著范公明等人的護持,才不至于被波及到。
半空中,尹廣一一道道漆黑如墨的靈力,如蛟龍探海破空而來,猛烈的撞擊在沈飛鸖爆發出來的璀璨光芒之上,一時間無數黑白如日光輪曜空,宛若天神罰世,恐怖氣機直入心魂,燕京城霎時籠罩在一片戚戚惶惶之中。
“當真是后生可畏啊!”
云端未知處,兩道身影臨風佇立,天風猛烈恣肆,卻掀不起一角衣擺,亂不了一根發絲。
說話之人滿頭銀絲,雙手負于身后,面容冷峻,若是仔細觀看,就會發覺其眼眸深處不時有劍芒閃爍。
兩人身上沒有絲毫靈力波動,與常人無異,靜靜的站在那里,給人的感覺便如那浩瀚星空,深邃而又神秘。
“這一年多,也不知道鸖兒經歷了什么?”
開口的是一位面容儒雅,身材瘦削卻挺拔如青松,身上還隱隱蟄伏著一股鐵血肅殺之氣,胸壑中似有千軍萬馬在鏖戰廝殺之人。
“他所使用的功法非我太一道之術,看來是機緣不淺。”白發之人話語中聽不出絲毫喜惡。
“鸖兒雖說修為大有精進,可憑他一人,怎敵的了這偌大的燕京城!”
儒雅之人說到這里,渾身氣勢頓時暴漲開來,一副睥睨諸天的威壓朝著燕皇宮呼嘯而去。
身旁白發之人右手輕抬,儒雅之人爆發出來的氣勢,便被其截留,隨后消匿于無形,沒有產生絲毫波動,一切歸于沉寂。
“晚輩失態了!”
儒雅之人見狀,渾身氣勢霎時消退,拱手朝著身旁白發之人便是一揖到底。
“無妨!”
白發之人語氣輕淡。
儒雅之人不著痕跡的抹了一把額頭的細汗,他差點就釀成了大錯,幸好被阻止,而身旁白發之人也未曾怪罪于他,心中才稍稍安定了下來,不過依舊怨恨的朝著燕皇宮深處望了一眼,繼而面露憂色的望著正與尹廣一僵持的沈飛鸖。
與儒雅之人焦慮之色不同的是,白發之人此刻的靈覺卻是延伸到了宇宙星海,其一縷靈覺已然化作一柄利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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