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溫茶已經沒眼去看謎底了,她覺得自己好像眼瞎了。
司禮監臉上沒有絲毫不對,他似乎不在乎這些俗禮,仍舊不緊不慢的拉著她的手。
溫茶有一刻想把他的手甩掉。
司禮監發現了她的不對,低聲問了句:“怎么了”
溫茶手指微微一動,很想說,能不牽手嗎
就是鐵打的朋友,也要分性別。
雖然司禮監只是個宦官。
但她心里有股不祥的預感,這種事情超出想象的感覺,非常不妙。
她沒表現出來,只胡亂謅出個理由:“我想去放河燈。”
司禮監聞言,回頭看了一眼販賣河燈的地方,把她帶到河岸邊的一顆光禿禿的柳樹下,淡聲道:“在這里等我。”
他拎著路上買的一大包零食,轉身走向了賣河燈的小販。
一襲黑色的衣物在人群中,修身灼目,很好看見,可溫茶已經看不下去了。
她覺得自己腦袋秀逗了。
真想把自己的腦袋砸開看,司禮監哪里把她當姐妹了
憑借司禮監的性子,應該沒有養姐妹的習慣。
所以,他是在養
溫茶已經想不下去了
等到司禮監買好荷花燈和筆,轉身時,柳樹下的小姑娘卻是不見了。
她沒和自己約定那樣,在原地等他。
狹長的瞳孔微微收縮了片刻,眼底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晦澀。
他偏頭,挑了一個位置,抬腳走了過去。
溫茶提著兔子燈窩在柳樹后的陰影里,回想著自己穿越之后做的一系列蠢事,真想把自己揍一頓。
天下沒有白來的午餐。
司禮監這么大官兒,他給的飯,果然不是好吃的
她想了一會兒,手腳就有些發冷,站起身,才發現天色已經很暗了,河邊上擁擠的人群也散了些,再過不久,燈會也要過去了。
她從柳樹后面走出來,想看看司禮監跑哪兒去了。
雖然司禮監可能對她有點超出友誼的關系,但她也不能真把他丟下不是
她看了一圈,沒看到司禮監的影子,就在樹下老實巴巴的等著。
等了一會兒,還沒看到人,她就有些急了。
正要四處去找找,就在她東張西望時,遠處一道黑色的身影,若有所感的回眸,看到樹下瘦弱的小姑娘時,目光深了一刻,抬腳便走了過來,腳步很快,可不就是司禮監閣下。
他帶著面具,臉上看不出喜怒,不過那雙漂亮的眼睛,卻是冷的可怕,目光直直的盯著溫茶,就浸了霜似得,看得人心驚肉跳。
溫茶本能的收回了打招呼的爪子,對著他揚唇一笑,先發制人道:“你去哪兒了我等你好久,在樹下都快睡著了。”
在知道對方已生氣,而且找不到原因,至關重要的,就是先發制人,倒打一耙。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