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時鄧若雪就忍不住想要和她哥來點實際行動,想把他們之間的緋聞坐實,那時候她哥喜歡刺激,喜歡極限運動,每天不是出去賽車,就是打拳,四處揮汗如雨,根本沒心思談戀愛,而且對那些似是而非的緋聞并不感興趣,所以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鄧若雪。
鄧若雪大受打擊,以為她哥故作姿態,一氣之下,就和蕭然在一起了。
蕭然不知道他是鄧若雪退而求其次的存在,以為自己和鄧若雪兩情相悅,暗自高興了很長一段時間。
直到他們大學畢業,鄧若雪再次瞞著蕭然去家里,要求和她哥結婚,她哥當時忙著打理公司,沒心思離她,等她說出自己的想法時,還以為自己耳朵出錯了。
鄧若雪說自己根本沒喜歡過蕭然,只是想氣他而已,現在他們都已經長大了,知道什么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便想和盛家聯姻。
她哥當時的表情,盛小意現在都還記得,他就站在公司的辦公桌前,居高臨下的盯著眼波含情的鄧若雪,狹長的眼睛冰冷而深邃,里面沒有一絲光亮,只有無盡的輕視和鄙夷,它們深入骨髓,似乎要看進鄧若雪的靈魂里,鄧若雪被嚇得渾身發抖,最終一句話也不敢說,哆嗦著身體灰溜溜的離開了。
沒多久,鄧若雪就以要深造為理由,和蕭然分手,去了國外。
說是深造,實際上是為了防止她哥和蕭然通氣后,對她進行報復,才打算出去避避風頭。
后來發現她哥并沒有把事情捅到蕭然那兒,又覺得自己安全無虞,就回來和蕭然結了婚。
看在一起長大的份兒上,她哥不會就他們的關系說什么,不過也不會給鄧若雪一次好臉。
當然,如果鄧若雪自己撞上來就難說了。
盛小意暗自嘖嘖兩聲,對鄧若雪一點好感也沒有。
見蕭然在她面前大獻殷勤,有點說不出的反感。
“我吃飽了。”她放下餐具,有對她哥說:“我們回去吧。”
盛光年一口喝盡杯中酒,瞥了一眼盛小意盤子里的剩飯,沒說話,轉身去看里面位置,已經睡著了的溫茶。
“起來。”他捏了一把溫茶的鼻尖,低低的叫了聲:“回家了。”
溫茶迷蒙的睜開眼睛,看到他后,又閉上,不耐的揮開他的手,“我好累,你不要動我”
盛光年喉嚨里發出一聲輕笑:“我就要動你。”
說罷,捏了捏她的臉,還有她的耳朵,勢必要把她吵醒。
溫茶煩的抓住他的手,就往嘴里塞:“你好煩啊”
“嗯。”盛光年的順勢摸了摸她的嘴角,“以后得煩死你。”
溫茶迷糊的睜開眼睛,咬住他的手指,困意來襲,略帶含糊的說:“你不要煩我,不然打你。”
盛光年忍不住低低笑起來,笑聲里彌漫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愉悅。
“我等你來打我。”
一旁的盛小意對她哥的惡趣味沒眼看,甚至還有點同情溫茶,喏喏的說:“夏茶姐姐累了,你不要捉弄她了,我扶她出去吧。”
她不說話還好,一說盛光年就想起路上她對溫茶又摟又抱的畫面。
“要你管。”他瞪了盛小意一眼,把衣服搭在溫茶身上,就要把人抱起來。
一旁的鄧若雪聽見聲音,不由自主探出頭來,微笑著問:“小意,和你們一起吃飯的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