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電話便被掛掉,他可是早就想要出去溜達的了,不過何子山一直都說他沒有恢復,所以不能夠走,但是現在王陽來了電話,那何子山就沒有理由可以阻攔的了。
王陽頓時心中就有一萬只草泥馬掠過,他還沒跟刀疤說要弄誰,這刀疤是不是那么長時間沒有做事情,腦子都已經有些漿糊了
刀疤直接掛斷了電話,興沖沖的對著在外面陪他的幾個小弟說道“陽哥讓我們幫忙做點事情,去弄個”
刀疤說著竟然說不下去了,因為他忘記了最為關鍵的事情。
幾個小弟一臉懵逼,用一種詢問的眼神望著刀疤,似乎是在問刀疤,要弄個什么
刀疤這才想到他還沒問王陽要弄誰,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這是腦子進水,還是這幾天腦子當機了
于是,刀疤只能硬著頭皮給王陽打過來,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怯生生的問道“那個弄誰。”
王陽在電話一端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了,他也知道刀疤這段時間是什么情況,所以他簡單的將白展鵬的資料給報過去,按照他想來,刀疤應該十分的容易將事情給處理好。
刀疤掃了一眼白展鵬的資料,便開始叫手下的幾個人尋找白展鵬的下落。
一個小時以后,就有人傳來了消息,沒說是在某個大型商場里面看到了白展鵬。
“呵呵,走起,陽哥交代的事一定要辦好,陽哥是什么樣的人,我想你們也明白,反正給他辦事的人,沒有誰被虧待過。況且現在老大也在和他交好,盡力而為,回報自然豐厚。。”
刀疤對著身邊的幾個小弟說道,他怕這些小弟不知道天高地厚,做事不盡心。
實際上,他根本就不需要說這些,現在王陽之名在東華市有多少個人不知道
清風社是怎么倒下的
蘭何以是怎么被逼的逃亡的,還有幾個大鱷是怎么死的,在場的人都已經聽過太多。
王陽要辦的事情,那些人都是將這些事情給當成圣旨一樣做的。
“刀疤哥,你這是要親自去,這種人我們幾個就能搞定的。”
一個心腹隨口說道,他們可是奉命過來陪伴刀疤的,要是刀疤在外面出現什么閃失,他們可是要悲劇。
“不,陽哥交代的事情,我怎么都要親自去才算合適。”
刀疤擺擺手,他當然要親自去了,好久都沒有動手了,還真是有點懷念。
況且在這里那么多天他也煩躁了,怎么都要活動活動才是。
東華市某大型商場三樓,白展鵬身穿一身灰色的休閑西裝,他看中了一雙皮鞋,標價在三萬,即便他不知道這皮鞋是什么牌子的,也不知道為什么能到達三萬這個價格,但是白展鵬還是十分爽快的買下來了。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花那個女人的錢,所以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心疼,反正只要看上的就花,要不是每一天要伺候那個女人,他都有一種錯覺,仿佛他就是一個高富帥,這樣的日子就是他本來的生活。
不過偶爾腦海閃過苗苗的身影,他才愕然發現,自己還是那個要依靠女人的男人,但是他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