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也見漲了,一口一個老子的。”
徐武罵罵咧咧劈頭蓋臉幾巴掌拍在了自家兒子的肩膀上,隨后也是學著自家兒子的模樣舒舒服服的躺了下來,對身上龍袍沾染的灰塵也是毫不在意。
“得了,錯了”
少年郎大笑道,記憶中那個滿口臟話葷腥不忌的糙漢子又回來了,說起來也是奇怪老子這個詞古今皆有,雖然和一個圣人名諱重疊,可說起來挺順口的。
“每日上朝,一逢大事底下那些個糟老頭子便吹鼻子瞪眼的,搞得好像老子欠了他們千八百兩似的,退朝還要對著堆積如山的奏章折子,你老爹我是一個頭兩個大,臨了回宮一個人還得面對那冰冷冷的床榻,實在”
“哎”
徐武拍了拍大腿愁眉苦臉道。
“要不明個傳旨下去來場選妃”
“保準那些世家大族可勁的把自家姑娘往宮里塞,到時候老爹你也試試后宮佳麗三千是什么滋味。”
“你就只管可勁的禍害,指不定什么時候,世家門閥之禍,就被老爹你不費吹灰之力解決了。”
少年郎打趣道。
“別”
徐武罕見的老臉一紅,講到理說自己性子這么本份一人怎么生了這么個滿口胡言的兒子,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沒大沒小葷腥不忌好像也是隨了自己年輕的時候。
“咱們老徐家開枝散葉的事,還得交給混小子你,當爹的就不費心了”
徐武依舊是玩笑的口吻,可神情卻很是認真。
“早些讓老爹我抱上孫子就知足了。”
徐武錘了錘大腿嘆氣道。
“難不成,這生娃娃還得講究個期辰”
“當真,早了些。”
“再等等吧”
少年郎起身道。
“那得等到什么時候”
“罷了,談談正事。”
“老爹,印刷術的事我已經讓人安排下去,那玩意不復雜,想來在過些日子就能成了,這些日子勞煩老爹費心多收些書籍,那些世家門閥視如珍寶的孤本便能流傳于世了。”
少年郎酒勁已經散去幾分,神情也正色起來。
“最多不過一月,匠作坊那邊便能推廣開來。”
“科舉往后門閥之禍,可去大半。”
“可講到底這世上還有許多高門大派,俠以武犯禁的事,我不想在看見了,雖然我大乾境內的宗門比不得那些千年門閥底子深厚,可也有不少門派與之勾結,講到底在青峽前還有那么多個門派還盤算著想著要我們父子的腦袋能換什么官職,能賣幾兩銀子。”
“如今騰出手來,總不能一筆勾銷了吧”
“老爹你且在上京城等著”
“趁著這個空擋”
“我在去吧這江湖在犁上一遍”
“教他們曉得什么叫馬踏江湖”
少年郎望著遠處川湖海大喝出聲。
“老爹,你不是問我什么時候可以抱孫子嗎”
“等到,”
少年郎頓了頓,
“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是乾土”
“想來那個時候就差不多了。”
少年郎仰頭看著天上明月輕聲念叨著,一步邁出已經到了白玉臺階下,黑金袍被大風揚起,少年郎抽身融入夜色往江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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