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然也不至于如此。”
百曉生目光灼灼的看著那些枯瘦老者。
“想不出其他的可能”
百曉生點了點頭,自己行走江湖許多年對于很多傳聞中的秘法都有所了解,眼下但也絕不是無的放矢。
“如今來看,五十年前的封山說不定便是與此有關,要知道慶帝的父皇可是信佛之人,作為大乾境內地位最好的寺廟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卻陡然封山,而且從未透露出半分消息,也從未解釋過,其中緣由實在令人費解。”
百曉生抽絲剝繭道,
與此同時其他的三位枯瘦僧人已經對上了少年郎麾下的眾人。
東邊,
一身白衣手持長劍西門吹雪的正站在一大殿上方,對面是方丈口中的玄德大師,兩人剛好對上,西門吹雪望著對面的枯瘦老者同樣是詫異的神情,因為對面的者生機恢復的速度實在是超過了自己的想象,
沒有絲毫的猶豫長劍揚起,
筆直的刺出,
劍很快,
快到了極致,
隱隱有破空之聲傳來,
冷冽的劍身倒映出一張清冷的面孔,
劍尖在老僧的眼中不斷放大,
“嘩嘩嘩”
寺廟的南側有孤高清冷的劍意正在升騰,平地起風,這是風吹過樹葉的聲響,在狂風之中甚至有不少樹干細些的樹木頃倒而下,與此同時還有漫天的金光灑下,玄策大師雙手合十,身前有無數銘文飄蕩。
劍出的時候,
天上的云層破開一道空洞,
細碎的朝陽灑下,
那人從西方的天上而來,
那人如夢如幻好似仙人,
劍落下的時候,無數的參天倒下,隔著很遠都能感受到那股子縱橫的劍氣,和在半空中綻放的漫天金光。
西方的院墻外,
有狹長的臺階,遍布青苔遠遠看著便有一股子幽深的禪意,周遭還有許多雕刻的佛像,如同西天無數的佛陀拱衛著身后的廟宇。
一頭戴斗笠身穿藏青色長衫的刀客,正默默地從下方的臺階下往上走來,斗笠壓得很低看不清神情。
沉默,
是死一般的沉默,
便是窸窸窣窣的蟲鳴都壓了下去,
周遭的殺氣正如大海一般翻騰起來,北涼城一役,那位三戒大師也是出自眼前的寺廟,說起來他也有一份的,出刀之前他曾說過一句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這刀不止在手中,也不止在心中,已經刻進了骨子里,如何能夠放下
奇怪的是,
每往上踏出一步臺階,
身上的殺意便減弱一分,
最上方的老僧只是默默地看著正在登山的那位刀客,感受著那不斷減弱的殺意,臉上的神情反而更加鄭重起來。
走到長階的盡頭時,
已經沒有半分殺意,
那刀客仰頭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眸子很是清明,
沒有任何的情緒,顏色,思慮,
右手空空蕩蕩長袖飄飛,
左手持刀猛然往前揮出,
上輩子有一個叫霸刀的人,
曾教過歸海一刀一門刀法,
絕情絕義,絕憐絕愛,絕親絕友
在七年之后一刀領悟到的絕情斬便是是絕情絕義,絕憐絕愛,絕親絕友之后,達到絕天絕地,絕神絕魔,天地之間,唯有我刀的心境。
于是他殺霸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