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隨著少年郎一同躺在屋頂望著浩瀚的夜空正在出神。
“喂,天下第二”
“你恨我嗎”
少年郎雙手枕在腦后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李長生沒有說話,
少年郎也沒有追問,
清風吹來,
天下第一和天下第二默默無聲,
“不會。”
不知過了多久,李長生收回目光望著身旁的少年郎輕聲道,手中的道經已經翻到了最后一頁,那無數玄妙的文字在腦海中不斷地流轉。
猛然甩了甩頭,
思緒放空,
“講到底,這是師兄的選擇。”
“為了道門的興盛,在師兄眼中看來是值得的,
在武當山上上下下數千道士眼中也是值得的,甚至物有所超”
年輕道士苦笑道。
“世間每個人站的位置不一樣,看問題的角度自然不同,本殿上山之前就已經猜到了袁掌教的選擇,可站在你的角度,對本殿的態度或許會有所改變,可不論日后如何,本殿說過護你一世平安,護武當百年周全,便一定會做到。”
少年郎喃喃出聲。
“走了,睡覺了。”
“要不要下山,月底等你的答復。”
少年郎起身拍了拍年輕道士的肩膀不在多言,縱身一躍跳下了屋頂穩穩的落在地面,邁步往屋內走去。
后續的幾日少年郎沒有離開過竹林中的木屋,正在加深對各個境界的感悟,那年輕道士出奇的沒有去趴地石睡覺,而是默默坐在門后,每每少年郎有些許疑惑都是耐心解答,用他的話來說,便是不想讓自家師兄的心血白費。
月底,
卯時初,
少年郎早早的起床沐浴更衣,出門時天色未亮,年輕道士還在酣睡,年邁的青牛不亦樂乎的品嘗著嫩綠的青草,牛尾不時甩動很是愜意,清風吹過翠綠的竹葉發出細微的聲響。
“走了,天下第二。”
少年郎揚了揚手,往天柱峰的方向登山而上。
傳功的地點定在太和太岳正殿之中,
邁步到臺階的盡頭時,放眼望去偌大的天柱峰只有自己一人,格外清幽,推開門袁崇道早已經等候多時。
武當山上的白胡子老道士已經駐守在山下,山上則是純陽宮中住著的那些劍客刀客把手,各個方位皆有悠長的氣息升起,整座天柱峰此刻可以堪稱整個大乾最為森嚴的地方。
“殿下,可以開始了。”
袁崇道溫和的笑道。
“有勞了,袁掌教”
少年郎盤腿坐在太上老君神像下的蒲團上神情鄭重。
準備許久,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推門而出時,
已經是酉時,
袁崇道一百九十三載精純內力一同灌入少年郎體內,已然將少年郎推入半步一品之境,少年郎回身望去對著白發蒼蒼面色蒼白的老者嘴唇輕啟,行了個禮。
揮手間,整部道德經落到了那老君的神像之上,洋洋灑灑五千文,當最后一字落下之時,恍惚間整座武當上都輕震了一下,神像有光芒涌動。
少年郎抬腳走出大殿往山下走去,
腳步暗自流轉,
青石上竟是余下了一個圖案,
陰陽自兩極而生。
白發蒼蒼的袁崇道環顧四周顫顫巍巍的起身,嘴皮子打著哆嗦,想要說些什么,最終還是咽了下去,對著少年郎離去的方向無比鄭重的的行了個道家禮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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