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
城中的百姓歡呼雀躍著,情緒格外激動因為這一場問劍不僅僅是兩名絕頂劍客之間的對決,還代表著大乾和外來勢力的對決。
“這就是二品巔峰的劍仙嗎”
“強行壓下境界也能勝過三品的劍客”
有人吶吶的出聲道,
臨街的說書先生同樣也是怔怔的有些出神,因為講解江湖比武問劍是自己吃飯的本領,可這場比劍自己卻只覺得詭異,看不出太多的道理來,更不用說往后將這一戰的過程說與他人了。
“給他包扎一下”
孤獨前輩沒有理會周遭的聲響,只是邁步走到那深塹之前望著坐在地上的溫木酒,看清那傷勢之后,眼眸深處的憂慮消散了很多,對著早早守候在一旁的醫師道,說完后一步邁出又回到了涼亭中,閉目休養起來,因為這只是一個開始,遠非結束,接下來還有很多場問劍。
“還要再打幾場”
在太醫號脈的功夫,白慶豐竟也是親自給溫木酒檢查了下傷勢,看著不在滲血的傷口并沒有松下心神因為那道劍痕所過之處的卷起的皮肉已經被雨水沖得有些發白,連帶著嘴唇都毫無血色,好似大病一場一般。
“一場”
白慶豐望著溫木酒伸出的一根手指開口問道。
“一直打”
溫木酒嘴唇揚起云淡風輕的笑道。
白慶豐聞聲頗有些詫異。
“嘶”
“呼,呼,呼”
“輕點”
可,下一刻嘴角的弧度便往下勾去,金瘡藥灑上去的那一刻疼得齜牙咧嘴,好不容易維持起來的硬漢影響又沒了,溫木酒對著白慶豐訕訕地笑了笑,后者回了溫木酒一個白眼,確認沒有后患后點了點頭讓太醫開始動手。
包扎好傷口之后,
溫木酒再度提起長劍靜靜的等候在石碑旁。
不多時,
又是一位來自岐山的劍客走上長街。
“岐山劍冢,二代弟子,吳曉命”
“請少俠,賜教”
同樣是三品的劍客,
同樣又是一劍落敗,
溫木酒除了胸口的那道劍痕外,小腿上又多了一道血痕,可這一次多撐了一個呼吸,眼底卻有莫名的亮光升起,這次沒有包扎,而是灑上一些金瘡藥后一瘸一拐的重新走上了長街。
這一日,
溫木酒比劍十九場,
同樣也敗了十九場,
得名溫不勝。
最后一場比劍落下,有人覺得丟光了臉面想要罵娘,可看著那遍體鱗傷的身影,竟是尋不出一塊好肉來,莫名覺的有什么卡在喉嚨罵不出聲來。
泗水亭中,
“這幾日我送你數十場不勝”
“他日定然還你千百場不敗。”
獨孤求敗望著溫木酒落魄的背影沒有悲涼,也沒有失望,更沒有絲毫的惱怒只是面色平靜的輕念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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