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光非常清澈,仿佛沒有一絲雜念。
明眼正似琉璃瓶,心蕩秋水橫波清。
她的纖纖玉手一舉一動間無不牽動著眾人心弦,白衣罩體,膚如凝脂,白里透紅,溫婉如玉、晶瑩剔透,讓人感到就像是一朵白蓮花于此間正在傲然獨立者,萬物與其相爭,皆會失去自身擁有的風采。
出塵如仙,傲世而立,盡顯絕代風華,如是仙子下凡。
如此女神,居然沒有穿鞋子。
趙長青給了一個差評。
他仿佛都能聞到臺上的酸臭味了。
靈兒花魁的腳當真是很好看的,細嫩而又白凈,如果摸上去的話,肯定就像是絲綢一般的滑潤,尤勝酥胸潤滿,更勝俏腿鮮嫩,白璧無瑕玉足天成。
這尤物,讓男人看到后,都會情不自禁的想要吻上去。
差評!
裝什么仙女!
垃圾!
還故意戴個臉罩!
作做!
矯情!
趙長青無限吐槽起來。
本來就是出來賣的,大家心照不宣,你在這裝尼瑪清純呢裝。
身為大皇子,皇宮里什么美女沒見過?就算是花魁又能如何,趙長青閱過人間顏色,只有最初的一剎那有些心動,余后,就感到沒什么了。
只不過令趙長青感到惡心的是,她居然不穿鞋子,還戴臉罩!
花魁的形象在他心里碎了一地。
他突然覺得待在這里沒什么意思了。
想走。
而花魁這時恰巧注意到了趙長青。
她看到趙長青只注意過自己一兩眼,然后就不正眼瞧自己了。
她有些疑惑。
天下男人不都是一樣的嗎?
為什么這個男人如此特別?
居然不會因為自己的美色而被吸引?
這天底下居然還有這樣的男人?
本來要走的趙長青,突然聽到花魁唱歌了,歌聲還挺好聽,舞蹈也不錯。
要不聽完看完再走吧?
嗯,聽一會再走。
誰知花魁唱完之后,卻開口道:“諸位公子,今日若誰能夠作詩一首,能令小女子心悅誠服,小女子今夜便與他共度這美好良宵。
詩詞題材不限,各位公子可各憑本事。”
此言一出,滿場嘩然。
與花魁共度良宵?
不行不行,要克制,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但是趙長青對此已經失了興趣。
因為這個花魁在他心里印象真的很差。
“敢問靈兒姑娘此言當真?”有一風度翩翩的書生在二樓向下探去,問道。
有人認出了他,驚呼道:“居然是王公子!他可是我們京城的大才子啊,而且還是鐘相公的侄兒,他爹是吏部侍郎!”
玉靈兒看向了他,眉目里露出厭惡情緒,眼前這個書生打扮的公子,可不就是前兩日在風月樓里讓七八個男人將自己的姐妹強暴的那個人嗎?
這樣的人,齷齪!下流!人渣!
但是她沒辦法,今夜整出這個‘共度良宵’的東西是老鴇的命令,“自然當真。”
與此同時,趙長青實在是沒興趣待在這里了,轉身便想走。
玉靈兒一直留意著他,“難道這位玉樹臨風的公子,真的對自己不感興趣嗎?像他這種萬中無一的君子,我若不能與他深交一番,實乃生平憾事!”
于是她不甘心,叫住了他,“那位公子還請留步,小女子想請您率先作詩一首,不知可否?”
趙長青愣了愣,轉身看向她,指著自己不敢相信道:“你在說我?”
我哪會做什么詩詞!
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