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天大皇子在城頭暈倒,根據曹參他們說,大皇子在躺椅上睡了一夜,聽到項南天病倒的消息猛的站起來就暈了,這種找不到毛病、容易暈乎的病,可不就是久坐易暈嗎?
幸虧今天跟大皇子診斷過,不然還真沒底氣給項南天治病。
話說回來,怎么他倆的癥狀是一樣的?一位楚國元帥、一位魏國元帥,這可真是有意思啊!
也怪不得大皇子指明讓我前來,不就是也想讓我給項南天治治病,希望從他這里找到病根,可以解決自己不時會暈倒的毛病嗎?
等我找到病因,對癥下藥能夠解決這個醫學史上的疑難雜癥后,我在想辦法毒死這個項南天吧?算了,這病因可不好找啊!
躺在床上假冒項南天的項燕聽到朱彥修的話后,眉頭突然一皺,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是這樣啊!
沒錯啊!
有時候坐久了或蹲久了,一站起來就會感到有一瞬間的頭暈,難不成這個癥狀是個病?
我一直有病?
臥槽,原來我有病!
他不自覺重視起來,因為這個癥狀好像伴隨自己七十余年了?數不清了,這是個病啊,有病就得治啊!
這魏國御醫是位高人啊,以前受傷或者是有病,無論軍醫御醫江湖散醫,都沒檢查出來自己這個癥狀,然而他把把脈就發現了我這個病了?
高人,肯定是高人。
他想到這里,開口道:“請問魏國御醫,我這病,還有救嗎?”
他突然有了些心悸的感覺,目前項大元帥病重,不知道啥時候就一命嗚呼了,到時候整個項家就出現無主的狀態了。
這種涉及到家族權爭的關鍵時刻,可不允許自己的身體出現半點兒毛病啊!
一旦在項帥死后,我奪得了項氏一族的話語權,那么我這一脈的子弟,都會得到家族的全力栽培啊!
所以,這個時候我不能死啊!
不能有病啊!
也不知道咋回事,這項燕想著想著,就覺得自己得的這個病,是無解之病,已經病入膏肓了,而且隨時都可能會威脅自己的性命。
朱彥修聽到他居然帶著一種請教的語氣和自己說話,頓時有點兒受寵若驚。
這種形勢下,話說的越穩越好,而且他也沒有忘記此來的初衷,毒死項南天,所以故作唉聲一嘆,搖搖頭開口道:
“項元帥啊,您這個病,恕我直言,還是需要早做心理準備啊……”
項燕一聽,心里一陣抽搐,他連忙道:“已經回天乏力了嗎?”
朱彥修突然笑道:“這倒不是,項元帥也不必過多憂慮,今天您能遇到我,也是緣分一場,既然是緣分一場,在下就不會坐視不理。
您這病先得從調解精神開始,經常喝喝我這安神的湯藥,日子一久,這病,自然會消除的。”
項燕呼出一口濁氣,還好,還有救。
“如此就有勞先生在離開之際,留下一這安神的方子了。”
朱彥修道:“這是自然。”
眾人聽他二人言談,反正都傻眼了。
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一個敢治,一個敢被治。
都是牛人啊。
還有,這項燕平日里壯的跟牛一樣,又是一位武道高手,好端端的就怎么有病了呢?
有人提醒他道:“元帥,您確定您真的有病?”
項燕不耐煩道:“這還能有假?誰會無端承認自己有病?”
朱彥修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