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青下意識的停住即將要刺進姜渭脖子里的人皇劍,看了看聲音來源的地方,發現了自己的大姐,他又瞧了瞧姜渭,冷笑道:
“怪不得為何你竟這般有持無恐,原來是求得了長公主幫助,不過你以為這樣,朕就不敢殺你嗎?天真!”
語罷,那一劍繼續刺進。
姜渭被嚇的慌忙躲閃。
趙長青并沒有運用自己的武道修為,所以在慢動作下,被姜渭躲開也實屬正常。
趙長青看此,皺眉道:“你竟敢躲?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圣賢道理,都被你讀進狗肚子里去了?”
姜渭語無倫次,“陛下…不是…微臣…”
吞吞吐吐半天,都說不了一句完整的話來。
但是他現在已經不太擔憂自己的性命問題了,因為聽大長公主這意思,好像是要救自己?
而且陛下刺來的劍,確實是相比剛才慢了不少啊。
他這純粹是想多了,趙長青刺的慢是想找準大動脈的位置,一擊必殺,省的他痛苦,這是為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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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趙長歌已經來到了趙長青的身旁,她慢慢將趙長青手里的劍放下,然后說道:“何必如此著急?”
趙長青一聽,也是,將他的命留給東廠,借此讓東廠這個組織趁機揚名立萬豈不是更好?
他看著姜渭冷哼一聲后開口道:“今日就暫且饒你一條狗命!”
姜渭大汗淋漓,就這一會兒的功夫,渾身都濕透了。
剛才對于他來講,真的是太刺激了。
這才叫人生啊,有沒有!
趙長歌揮一揮衣袖,正色看向群臣,與此同時,群臣皆是作揖道:“臣等拜見長公主殿下!”
趙長歌看了看姜渭,道:“你的命,活不長了。”
姜渭聞聲,懵上加懵。
幾個意思啊?
您不是來救我的命的嗎?
難道你們姐弟倆這是一唱一和,變著法的嚇我?
可為什么我覺得我的腦袋已經不屬于我自己了,這是錯覺嗎?
姜渭顫抖著身軀、哆嗦著嘴唇,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眾大臣此刻看向姜渭的目光都充滿了憐憫的情緒。
這年頭兒,出頭鳥不好做啊!
趙長歌向群臣只說了一句話,卻聲音之尖銳,響徹在每個人的耳旁,久久不散,“你們要永遠記住,你們是臣,他是君!自古只有被君逼范的臣子,從未有臣子能夠逼迫君上!
今后,也不會有!各位若是執意妄為,后果自負!”
說完這句話,群臣議論紛紛,不過沒多久,再次齊聲道:“臣等謹記于心,終身不忘,謝長公主殿下教化之恩!”
趙長青開口道:“既然知道了還不滾?朕不妨告訴你們,誰再敢阻止朕建立廠衛,就是朕的死敵,朕與他,在這大魏國內,只能活一個,不死不休!”
眾臣早已心生退意,就差個臺階下了。
但是趙長青這句話,能是臺階?
就在這時,殿外有喜訊傳來,是軍報!
劍一讓其面圣稟報,那軍中斥候見到圣顏后,立即三跪九叩,而后說道:“啟稟陛下,我軍在青州邊城外大勝,陳將軍千里突襲破敵!”
趙長青聞聲心中一驚,而后嘆起氣來。
來了。
終究還是來了。
躲是躲不過去的!
系統啊系統!
瞧你干的好事!
朕心痛啊!
朕知道他會贏,沒想到居然贏的這么快!
那名斥候匯報完后,將手里的軍報雙手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