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誠子老道能夠治愈瘟病,這讓趙長青很是高興,瘟疫一除,區區的反賊,也掀不了多大的波瀾了。
軍營中既然無事,趙長青也不愿在這里繼續待下去了。
他回到了行宮,看見到王嬙一臉倦意的依偎躺椅上,并且閉著雙眼但卻沒有睡覺。
她自從趙長青于清晨著甲上陣之后,就沒有怎么睡覺。
不是不睡,而是睡不著,盡管前方已經傳來了捷報,但是她閉上眼睛,依舊是皇帝陛下血戰沙場的畫面。
生怕他在刀劍無眼的戰場之上吃了虧或者龍體有損,心中便生起擔憂,致使自己的睡意全無。
趙長青讓身旁的親衛噤聲,他則悄悄來到王嬙身邊,替她將毛毯蓋在身上。
然而這個舉措卻是讓王嬙睜開雙眼,他一眼看到陛下后,心生驚喜,連忙起身作揖,道:“妾身不知陛下到來,望陛下恕罪。”
趙長青笑著搖了搖頭,他讓王嬙繼續躺在椅子上,然后關懷問道:“愛妃,看你一臉倦意,是怎么回事?這兩天沒有休息好嗎?”
王嬙不敢說實話,搖了搖頭道:“只是這幾天沒有陛下陪在身邊,有些睡不好罷了。陛下不用擔心。”
她知道陛下素來以國事為重,不敢因為自己的事情而耽誤了陛下處理國政,她也清楚,如果自己不懂事的話,久而久之,會讓有著雄心抱負的陛下厭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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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自幼便跟隨在王嬙身邊服侍她的侍女卻是心直口快,冒然插嘴道:“陛下,其實淑妃她這兩日都在擔心您的安危,所以才沒有睡好覺....”
想說的話還沒有講完,便遭來王嬙訓斥,“住口,陛下面前,哪里輪得到你這名婢女說話?還不給自己張嘴?!”
這侍女聽了以后心里一驚,才忽然意識到陛下的高貴,于是立馬跪在地上,一邊扇自己一邊說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請陛下恕罪!”
趙長青倒是不甚在意,擺了擺手說道:“行了,念你服侍淑妃多年的份上,朕就免了你冒犯之罪,不過今后要想在服侍淑妃,先管好自己的嘴巴。
下次再這樣直言不諱,可就沒有今日這般好說話了。”
這婢女連忙認錯。
王嬙道:“還楞在這里干嘛?想招陛下厭惡嗎?還不退去!”
這婢女聞聲慌忙告退。
隨后,趙長青撫摸著她的秀發,說道:“其實,要不是她,朕還不知道,你竟這般擔憂朕。”
王嬙見皇帝的鎧甲上渾身是血,心里不免有些害怕,她撫摸著他的鎧甲,暗含秋水般關懷問道:“陛下,您有沒有受傷?”
趙長青看到她這股溫柔勁,不免心中燥熱起來,他一把將她橫抱起來,走向行宮,說道:“無妨,這都是敵人的血。朕,沒這么容易受傷。”
如果說,以前二人初相見時,王嬙是因為趙長青的身份而被他征服的話,那么現在,她就是被趙長青身上傳來的濃厚血腥氣息所征服。
這是專屬于英雄的氣息。
征戰沙場,浴血殺敵,身上流露著的血腥味雖然難聞,可這正好詮釋出了一個男人應該具有的風采。
這與世間讀書人的氣質是大不相同的。
更多得女人,是喜歡粗壯的男人,因為這種男人身上的荷爾蒙氣息,會自覺的讓自己為其臣服。
趙長青整整待在了行宮兩日,大部分時間,都與王嬙在床上纏綿交歡。
而這兩日,他什么事情都沒有過問。
直到第三日,蕭逾明帶來消息,說:“陛下,目前軍營瘟疫已經控制下來了,其中,感染瘟疫者有四萬余名,但是大都已經治愈。
我們現在的軍隊戰力,已經重回巔峰。”
這是趙長青樂意看到的結果,他問道:“反賊現在有什么動向?”
蕭逾明說道:“根據這兩日劍閣的刺探的消息得知,端州已經再度聚集了五十萬反賊,而且新來了兩名高手來擔任反賊先鋒大將。
那二人雖然年邁,但是實力基本都維持在陸地神仙境界,不容小覷。”
趙長青點了點頭,了解了一些基本的情況之后,他開口說道:“事已至此,唯恐再生變,我們無需在等了,畢竟,我們因為瘟疫一事也已經耽誤了我們太多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