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更扎心的話嗎?
楚鴻此刻臉色鐵青,他不明白更搞不懂為什么自己的一腔熱血在她面前老是付之東流呢?
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會比自己更愛她嗎?
他咬了咬牙,道:“他給不了你幸福!我在楚國得知了他登基稱帝以來的所作所為,堪稱暴君!
馬踏江湖,引來民怨,導致南方各地爆發動亂,現如今為了貪圖享樂,還要修建運河。魏國遲早會衰落在他的手上,到了那個時候,你又該何去何從?”
羋月現在真的挺反感他。
試想之下,誰會允許別人去這樣說自己愛著的男人?
于是,她反駁道:“你以為你很了不起?相反,你與陛下相比,簡直就是螢蟲比之日月,你們之間,根本沒有可比性!
陛下他年幼時歷經磨難,只得自污藏拙,才能小心翼翼的保住一命,后來于國難時發跡,歷經種種生死難關,才一步步坐穩了今天的至尊之位。
睜大你的眼睛看看吧,魏國在陛下的手里,國力已經遠遠超越了楚國。昔日晉軍來犯,他們連魏國的邊關都很難攻破,甚至兩次興兵來犯,都被陛下的大軍擊潰。
難道你還看不清局勢嗎?醒醒吧楚鴻,你在這樣下去,此生是很難在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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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鴻無力反駁羋月言語,漲紅了臉說道:“那是因為晉國根本沒有主攻魏國,否則,魏國至今怕是連國都都不復存在了。”
羋月已經無語了。
以前挺有腦子的一個人,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宣政殿。
此刻的趙長青正死盯著眼前的沙盤看個不停,而曹參就靜靜地矗立在他身后,凝神靜氣,也不說話。
沙盤上的地形跌宕起伏,山頭河流縱橫交錯,正是青州邊疆外所有的風貌以及長留山脈。
此刻,沙盤上正插著大大小小不一的小旗幟,上面都寫了一個‘晉’字。
趙長青按照錦衣衛送來的晉軍布防圖,將手里的‘晉’字小旗一個一個的插在應有的位置,直到插完最后一個旗幟時,他才說道:
“狼子野心啊,長留山脈蜿蜒起伏,狀若長龍,這些晉軍的布防位置,也猶如一條長龍一般,與長留山脈遙相呼應。
看來,他們一定是在等著三帝會盟那一天,有大動作。”
這個時候靜靜站著的曹參才說道:“陛下智慧無雙,微臣佩服。這個晉軍如此肆無忌憚的派過去大軍,恐怕也不怕我們知道他們真正的布防確切位置。
這可真是難辦,如此一來,三帝會盟倒成了險局了,畢竟,他們已經占據有利地勢,只需要依托當地地形,就已經立于了不敗之地。
萬一到時候,他們突然對我們動手,即使到時候楚國心向我們,恐怕也是只得節節而退,無法在三帝會盟期間得到好處。”
趙長青點了點頭,道:“沒錯,所以朕有意讓陳慶之在開春之前,打一場大戰,此戰,最大的目的還是要讓晉軍自食惡果,從而打斷他們的布局,讓他們首尾不得兼顧。
到時候只要想辦法殺了晉帝,我們就可以慢慢的將這支軍隊分而蠶食。”
“陛下心中可是有打算了?”曹參問道。
趙長青點了點頭,道:“沒錯,不過得需要愛卿你跑一趟。”
曹參問聲后,沒有絲毫猶豫的鄭重抱拳道:“請陛下下令吧!”
趙長青見此笑道:“朕需要你在開春之后親率二十萬大軍,駐扎在與楚國接壤的邊境處,一來可以替朕死死盯住楚軍動向,若是到時楚軍有什么異動,你可自行解決。
二來,就是為保萬全,留下你這支后手,讓陳慶之他們到時可以沒有后顧之憂。”
曹參作揖道:“微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