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每日早朝等等,都是由他來操持。
但是日子一久,趙長青發現,廠衛的辦事能力越來越不行了。
已經被賈詡的錦衣衛超出太多了。
廠衛出現了問題,這是趙長青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他想讓趙高能夠騰出精力出來,專心應對東廠的建設。
爭取將東廠的能力提升上來。
趙長青將趙高喚來,說道:“最近朕看了廠衛辦得一些案子,跟朕說一說,為什么你們的辦案的數量直線下滑?”
趙高心中泛起哀苦。
他其實也知道最近廠衛的各種不行。
但是沒有辦法啊,一早陛下定的策略便是錦衣衛主外廠衛主內。
可是國內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貪官的數量直線下滑,都沒人敢貪污了。
沒人貪污,抓不到貪官,怎么辦?
難不成要和錦衣衛搶生意?
人家錦衣衛對外布局已經這么多年了,早就形成了自己的一道情報網,到了這種地步,即使自己和廠衛搶生意,怎么搶的過呢?
拿什么來搶?
其實,政治出現澄明的一幕,本該是一件好事。
但是,對于趙高來講,此刻面臨皇帝的質問,他真是有苦說不出。
之所以出現政治澄明的一幕,還要怪趙長青昔日在遷都之后的大朝會上說的一番話。
‘貪財可以、害命不行。’
這番話在后續出現一連串的連鎖反應,致使很多魏官都不敢貪污了。
開始專心政事。
就怕在自己的任下,會出現人命。
久而久之,普天之下的老百姓們都知道,皇帝陛下將人命看的很重要,皇帝是真的為他們好
估計這是趙長青做夢也想象不到的事情。
當初,自己說的那番話,真的沒有多余的意思,就是要讓他們貪。
貪可以,適可而止就行,只要不影響國家的整體實力,怎么樣都可以。
話說回來,趙長青看到趙高吞吞吐吐的模樣,心中氣不打一出來,他繼續質問趙高道:“怎么?你是有什么苦衷不敢說出來嗎?”
趙高聽到皇帝陛下這個語氣,心中著實是嚇了一跳,他連忙跪倒在地,求饒道:“求陛下恕罪,都怪奴婢,都怪奴婢,請陛下放心,奴婢一定在最短的時間內,讓廠衛步入正軌。”
趙高不敢說出實情,因為他怕這會在陛下心里造成一種找理由的印象,倒不如承認自己有罪,以退為進。
就這樣,趙長青再一次的被蒙在鼓里,這個被后世人稱之為‘遷都廉政’的典故原由,他自己還是不清不楚的。
眼下,趙長青對趙高認錯的態度很是認可,他親自將趙高攙扶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朕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朕只是想說,你不容易,身兼數職,一方面不僅要伺候朕,一方面還要管理后宮的所有太監,這樣太累了。”
趙高聞聲,表面故作淡定,實在內心在揣摩圣意。
皇帝陛下這是什么意思?
不會是覺得我干的不行,想要給東廠換個都督吧?
他開始憂心忡忡起來。
只要自己不再擔任廠衛的都督,那么明日就會是自己的死期。
近些年來,為了皇帝陛下,自己得罪了太多人了,那些人背后錯綜復雜的人際關系,可都盼著自己死呢。
越想越是心驚。
越想越是覺得自己的死期快到了。
失去了東廠勢力的支持,自己還能活多久?
趙長青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他背對趙高,向他說道:“朕的意思很明確,從今以后,你就一心負責好廠衛的工作就好了,至于大內太監總管一職,你說個人選,讓他擔任,不然朕怕你因為分心而辦不好廠衛的差事。”
趙高聽到這里,心里的一塊大石才算是落了下來。
虛驚一場,嚇了一跳。
趙高想了想,覺得這個人選,不能由自己說出來,不然必遭陛下生疑,于是說道:“陛下,想必您心里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奴婢聽您的。”
趙長青笑了笑,說道:“朕聽說你有一個遠方的表弟,叫做高力士,現在待在東廠里負責處理卷宗文案?讓他來擔任這個大內太監總管一職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