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淵率領宮中禁軍出城,自然是被丞相府中的人知曉了。
但是蕭玄武并沒有過問。
因為在此之前,趙淵就有經常率領禁軍出城打獵的例子。
想來這次也是如此。
他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反倒是覺得,現在的這個皇帝,仍然只是一個小孩子。
還不足以承擔國之大業。
他也根本不清楚,此刻自己的兒子蕭懷玉,在做什么。
實際上,蕭懷玉出城的消息,本來有人想要告訴蕭玄武,但是又怕事后公子責罰,便沒有這樣去做。
于是,理所應當的,在蕭懷玉作妖未遂的時候,又被趙淵逮到了。
他被四五名修為深厚的禁軍侍衛縛住腿腳,無法脫身。
趙淵來到他的跟前,說道:“見了朕,為何不跪?”
蕭懷玉即使再傻也知道,自己又落入圈套當中了。
“哼,你就是一個沒有實權的皇帝罷了!現在普天之下,誰不知道,我父親才是大魏的主人?我為何要跪你?沒準百年之后,你要向我下跪!”
蕭懷玉極品到一定程度了。
他自幼驕淫奢靡,不服管教,我行我素,如今被皇帝暗算之后,心中氣急敗壞,說出一些不過腦子的話,也是理所應當。
“大膽!”
“跪下!”
身為皇帝的趙淵還沒有說話,一旁禁軍侍衛,就開始紛紛開口。
并且踹出兩腳,打在了他雙腿的關節處。
蕭懷玉無法忍受劇痛,跪了下來。
“你企圖對朕的女人行不軌之事,該當何罪?”趙淵問道。
蕭懷玉輕笑一聲,“何罪?你敢治罪于我?”
趙淵大笑兩聲,吩咐左右,將其壓了下去。
蕭懷玉一邊被人拖走,一邊說道:“皇帝!你不能殺我!不能將我治罪!我是相府嫡子!”
趙淵回到宮中之后,蕭玄武就來了。
自己的兒子被皇帝逮捕,他自然要去管。
宣政殿內。
蕭玄武無比強勢道:“陛下,吾兒這次雖有不對,但是念他尚且年幼,還是讓老臣帶回去多加管教吧!”
這次的趙淵,不會在妥協了,“管教?欲對朕的女人圖謀不軌,僅僅只是管教二字,就可揭過去,當做沒有發生?”
蕭玄武道:“年輕人都有犯錯的時候,不能因為吾兒犯了一次過錯,就將他治罪!”
趙淵皺眉道:“一次?他這是第二次了!”
蕭玄武強硬道:“老臣保證他不會再犯第二次,但是需要陛下將那個女子,讓老夫一同帶往相府當中。”
“你說什么?”
趙淵被他氣樂了,“他要對朕的女人,行不軌之事,朕不能怪罪,還反而要讓那個女子去你們相府?給你們送女人?這天底下,還有這樣的道理?”
頓了頓,他話鋒一轉,呵斥道:“蕭玄武,你眼里,究竟還有沒有我大魏皇室!”
蕭玄武冷哼一聲,開口道:“陛下,留下那個女子,會讓大魏亡國滅種!她乃是妖女,禍國殃民!幾次三番,勾引他人,死不足惜!望陛下,莫要因為一個女子,而斷送你我君臣之誼!”
趙淵還剛想說些什么,就聽到宣政殿外,陸陸續續,有異口同聲之音響起,
“請陛下為國家計,誅殺妖女,釋放蕭懷玉!”
趙淵來到殿門前觀看。
是蕭氏集團的百官正跪在地上。
趙淵氣不過,向群臣說道:“是蕭玄武的兒子蕭懷玉,意欲對朕的女人圖謀不軌,這也要讓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