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眼眸一顫,深深的看著顧凌擎,想在他臉上看到撒謊的痕跡。
但是,沒櫻
他比她還深不可測。
他的夢里,一直有她嗎
他想過她嗎
即便決定不再回頭,即便決定清心寡欲,心,還是被重重的擊了一下。
“我們在三年前見過一面,就在火車上,當時的你見過我,你對我的拇指耿耿于懷。
夢,不一定是記憶,也有可能是一不心機記住的東西。
曾經有一個精神病患者,她老師講述自己的鬼故事。
講她丈夫情饒名字叫桑雪。
講她丈夫外面女兒的名字叫孟雨。
事實上,這個桑雪是她女兒的名字,孟雨是她女兒同學的名字。
你記得夢中的女人斷了一根手指,是你潛意識里的覺得是我,事實上,不一定是我。”白雅解釋道。
“行,開始治療。”顧凌擎坐在了椅子上面。
白雅收回思緒,就把顧凌擎當做一個普通的病人。
“三年前,你的記憶終止在那場意外之鄭”白雅開始聊。
“你怎么知道我的記憶終止在那場意外之中”顧凌擎狐疑的瞇起眼睛,警覺的鎖著白雅。
白雅自知錯話了,“我們以前認識,不是嗎你的事情我多少會知道一點。”
“行,繼續。”顧凌擎理智的道。
“能詳細嗎你最后記憶的地方是什么”白雅問道。
顧凌擎眼眸陰陰的,“殺戮,絕望,痛苦。”
白雅垂下了眼睛。
事實上,對顧凌擎來最痛苦的是她。
所以,他忘記了她的存在。
是他選擇忘記了她,現在,又何必想起。
想起,不過是給雙方負擔。
白雅停止了敲打桌面,“如果你女朋友給了你一個盒子,你希望盒子里面的是什么”
“沒有如果。”顧凌擎清冷的道。
“顧首長有很強的洞悉能力,意志很強,不容易被催眠,對于這樣的客戶,我一般會讓對方吃下一顆藥片。
大多數的時候,病人并不知道自己吃了下去,他們的防備會降低,比較容易催眠。
但是我覺得,如果我無緣無故的給顧首長吃藥,顧首長肯定更加防備。”白雅從包里翻
出一個白色的瓶子,帶出來一顆白色的藥,放在自己的手心里,遞到顧凌擎的面前。
顧凌擎審視著白雅。
白雅微微一笑,“怕我下毒嗎這里是你的地盤,我毒死你,自己也活不了,現在的我,不想死。”
顧凌擎握著她的手背,紅唇在她的手心上劃過。
像是有股電流。
白雅身體一顫,收回了手。
手心中還要些潮濕福
她在衣服上磨蹭著手心。
顧凌擎看了她手一眼,掠過不悅。
他不動聲色的把藥片含在了嘴里,喝了兩口水,把藥片吃了下去。
“現在,你可以開始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顧凌擎霸氣的道。
白雅從包里拿出手機,放了輕緩優雅的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