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安夏兒無法形容這種感覺,或許只有女人能明白,你越愛一個人,在他面前就會越沒信心。
何況是像陸白這樣的男人。
他太強大。
“你就知道問我。”安夏兒道,“那如果換了你發現我去見別的男人,或者去見慕斯城,那你能平靜么”
陸白臉上的微笑馬上消失了。
“以前我在慕斯美食城碰到他,你當時都生了幾天的氣”
陸白手指倏然捏住了她的雙頰
“唔”
安夏兒瞪大眼睛。
“安夏兒,你知道我最討厭聽到你和慕斯城的事。”陸白臉色變了變,“沒事別在我面前提起,以前的事也別提,好吧”
“唔放開。”
“”
看著安夏兒皺起的眉,陸白才放開了手,冰冷地側開臉。
“你”安夏兒揉著自己被他捏痛的臉,“你干什么嘛,看吧看吧,還說我不放心你,我只是稍微提了一下別的男人,你就莫明其妙生氣了”
憑什么就不允許她吃別的女人的醋了
陸白沒說什么,起身了。
“陸白。”安夏兒身后看著他,“那南宮小姐怎樣了她的傷嚴不嚴重”
“皮外傷,你不用操心。”陸白回過絕美側臉,“還有你要在這坐在到什么時候吃飽了撐著,要跟我秉燭夜談”
安夏兒無語,真是變臉比什么都快,她不就提了一下他上回吃醋的事么
怎么就不讓說了呢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這個霸道的男人
“又有什么不滿”陸白看著安夏兒那張有所怨言的臉,唇邊帶起一個可怕的弧度,“你有這個興趣要不我們回房間再談剛好我現在很生氣,幫我泄下火也好。”
安夏兒馬上站了起來,一句話不敢再說,一個表情也不敢再有了。
他的暗示一出來,她什么都不敢再反抗
***
第二天安夏兒是被肚子痛給鬧醒的。
坐在洗手間里她悔恨不已。
“可惡早知道昨晚就不該吃什么多水果了。”
跑了幾趟廁所下來后,她整個人都像虛脫了,走路輕飄飄,往沙發上一倒,“水”
氣若游絲。
“少夫人,水來了水來了”菁菁趕緊遞上一杯熱水,以及一片藥。
陸白今天沒有去公司。
此時正坐在對面看著財經報。
“這就是你不聽話的下場。”他嘆息著,“別怪我昨晚沒提醒你。”
安夏兒吞下那片藥后,“什么提醒你是在我吃完了,你回來后才提醒我,有用么。”
說到底,還是因為他大晚上出去了
要不然她怎么會一傷心,化悲傷為食欲
將那大半籃水果干掉了呢
陸白手上的報紙上半部分一折下來,露出那雙犀利的褐眸,“那以后聽我的,什么可以吃,什么不可以吃”
“我”安夏兒一急,又痛地捂著肚子,“啊,不說了”
又跑洗手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