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就是陸白”安雄臉色灰白,“沒什么他不知道。”
“可現在怎么辦”安夫人叫起來,“當年帶走夙夜他們的那些人就說,如果夙夜他們的身份泄露出去會危及到他們的生命安全安雄現在琪兒出事了,夙夜和錦辰可不能出事了”
愛子心切的安夫人之所以也會幫忙著隱瞞這個消息,就是怕消息傳出去,會影響到她兩個兒子的安危。
安雄臉色復雜之極。
安夫人說著就責怪起來,“這一切怪你,你當年就不該將安夏兒收養回來,不然就不會有那么多麻煩了,夙夜和錦辰又怎會喜歡她。”
她越來越氣,“不對,安夏兒肯定是故意的,看到夙夜他們回來了,她又想勾引他們了”
“你能不能不要疑神疑鬼”安雄突然暴喝,“安夏兒她老公是陸白,陸白是什么人她去引勾夙夜和錦辰還有必要么”
安夫人緊握著手,但她就認定這事實。
“這次安家能沒事,確實要感謝安夏兒在陸家那邊說了話”安雄氣怒不已地道,“我說你能不能停止對她的敵意,她現在已經離開了安家,這還不夠停止你對她的怨恨么”
“這么說我還要感謝她了”安夫人叫起來,“安雄,你別忘了,琪兒馬上就要上法庭了等她生了孩子可能就要坐牢兩年前若不是她勾引錦辰,外界媒體怎么可能傳出那么難聽的話”
即使事情過去了,安家當時花錢將那件事壓下去了,但安夫人對安夏兒依然是恨入之骨。
安雄像中瘋一樣,氣指發抖地指著她,“我告訴你,你這話別當著外面的人說,你如果不想安家出事的話”
“難道我說錯了”安夫人道,“是,她安夏兒現在是風光了,還開了唯麗公司,以后光明正大跟安氏搶市場了是不是而你安雄卻一句話都沒有”
“那你要我去說什么”安雄道,“她離開安家是半年多了,就算持有安氏的股份,但事情過去那么久了,你也不能再限制她開化妝品公司”
“那她就是擺明了要跟安家敵對了公司名故意用唯麗,想利用夏家的事博取市場的同情是不是”安夫人罵道,“我就知道她是個卑鄙無恥的女人”
安雄氣得肩膀都發抖。
向叔回來后,低頭站在安雄旁邊,很想為安夏兒說句話。
說安夏兒并沒有靠博取誰的同情,之前安夏兒并沒有公布那唯麗香水是她的,是在最近的發布會上才說的,唯麗香水在市場的銷售值都是她的產品優秀
“是,你們男人是覺得她挺無辜”安夫人眼睛發紅地道,“但在我看來,她就是一個卑鄙無恥又水性揚花的女人,以前跟慕斯城一起,卻在夙夜和錦辰的生日宴上勾引錦辰,之后慕斯城剛跟她解除了關系,她轉頭就勾搭上了陸白,還還知用了什么手段嫁給了陸白她就是一個靠著男人往上爬的賤人”
安雄氣站了起來,血壓一瞬增高,身體暈得一晃。
“老爺”向叔著急地扶著他,“你先去休息吧,先別操心了,三少爺他們若真回來相信會回安家看看的”
看著安夫人,向叔算是徹底明白了。
一個不喜歡你的人,你再怎么清白在她眼里都是骯臟的。
你再沒有錯,在她眼里你也是做錯了。
跟安夫人,用道理已經講不通,因為她就是希望安夏兒是那樣的人引萬人唾罵
人性如此
安雄步伐虛浮地走到安夫人面前,“我告訴你,夙夜和錦辰有多喜歡安夏兒你應該明白,如果他們真的回來了,聽到你這個做母親的這樣評價他們最愛的姐姐,他們以后不會再認你這個媽。”
之后安雄便由向叔攙扶著,上樓去了。
安夫人眼睛紅紅地站在大廳里,神色有些狼狽,身體虛晃了下坐了下去。
周圍馬上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