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兒來興趣了,連他們剛才的都忘了。
她馬上轉身拉著他的手,“那為什么要等到明年的復活節呢,你現在也可以說嘛,快說快說”陸白看著她比水晶還透亮的眼眸,輕笑說,“那是因為那顆水晶蛋本來就是一顆復活節蛋,為應景,到明年的復活節憑那顆水晶蛋就可以從我這得到一個驚喜,豈不更好”
“像那個領帶夾一樣”
“不一樣。”陸白道,“領帶夾是我以前可以答應你一件事,無論什么事,但這個水晶蛋可以從我這得到一個重大的嗯,秘密,當然不一樣。”
安夏兒望著陸白。
見他似開玩笑。
“好吧。”安夏兒懂事地點頭了,“陸總裁,聽你的。”
陸白手又從她腰間環了過來,“該叫老公。”
安夏兒故意慢慢湊到他耳朵,“是,老公。”
她輕輕柔柔的聲音,仿佛一根羽毛拂過陸白的耳廊,帶著絲絲的撩撥,誘惑。
對于一個愛自己的男人來說,你的每一句話,都是暗示。
陸白只覺得腹下一緊。
渴望再次蘇醒。
“你這個小丫頭。”他猛地將她拉進了懷里,緊緊貼著自己,手用力地握著她后頸使她面對著自己,“知道你這樣做會有什么后果么”
“明天下不了床”
安夏兒壞壞地說出他的常用語。
“不。”
“哦”
陸白吻著她的耳朵,“我想把你放在沙漠里。”
“為什么”
高冷總裁薄唇微啟,說了三個字。
“”
一秒的反應后。
安夏兒臉色從未有過的紅脹,幾乎要爆出血一樣的顏色來,她羞怒地幾乎一瞬將眼前這個在外界眼里高冷內里悶騷火熱的男人推開。
但陸白看著她,臉龐還是一慣的優美、華貴,仿佛根本沒說什么下流的話。
“陸白”安夏兒指著他,臉色窘迫,舌頭打結了,“你你你,你以后再這樣我不理你了啊”
真是讓人無法平靜啊
哪能想到這個平時冰山一樣的男人調起情來,根本讓人招架不住。
陸白邁著步伐向她走來,冷靜得像淡漠的紳士貴族,“夫妻兩個人,要這么正經做什么,過來。”
安夏兒一抱自己,“我不”
“什么你不。”陸白微微皺眉,“我們原先不是商量好,每到一個地方,每拍一套婚紗,就會度過一個瘋狂的夜晚今天在這拍的是最后一套婚紗,我們去溫泉”
安夏兒被他一你句話嚇得不輕,并且有小情緒了,“誰讓你剛才說那種話”
“別鬧,過兩天就要回去了。”陸白向他張開手,像在誘引個一個小孩子,“乖,過來,度過我們最后幾個瘋狂的夜晚吧。”
“”
安夏兒鼓著臉頰,依然不肯移過去。
“那,你想聽什么,我說給你聽。”陸大總裁換了一個哄勸的方式。
安夏兒咽了咽,想抵抗他的糖衣炮彈,但心里的小惡魔卻在熱情地叫囂著想撲進陸白的懷中,求撫摸,求狠狠地疼愛,求繼續調戲
看著陸白那張足以令所有的女人淪陷的臉龐,微微敞開的灰色浴衣里面,露出的優美的胸膛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