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兒咽了口口水,突然發覺,陸白要在意想從她口里逼問出點什么,根本就由不得她不說既然她是他老婆,他也能威脅她
似乎想得到安夏兒的內心變化,陸白喝了一口杯里的酒,“想通了說吧,那封從你們學校發過來的信件里面,是什么。”
他幾乎篤定安夏兒一定是從這封信中,得知了什么消息。
不然,作為之前連夏家忘記了的安夏兒,她怎會問出夏家是不是只有她一個女兒這種突然的問題。
安夏兒眼睛閃爍了幾下,終還是不敢隱瞞,“如果我說了,你能不要去找我的學校么”
“”陸白看著她。
“學校的信封和章,我想只要有心,可以去盜來用的。”
用科大的信封,然后蓋上科大的章,再從學校寄出來。
有能耐的人,一定辦得到。
“里面是什么。”陸白從她的話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測。
“一封手寫的信。”安夏兒咬了咬唇,緩緩低下頭。
“”陸白褐眸瞇了瞇。
“沒有稱呼,沒有落款人,上面只有幾句話。”
“說什么。”
“上面說,我不是夏國候的女兒。”
“”陸白薄美的唇角抿緊了。
該死的
“他用”安夏兒緊握著手,艱難開口,“用他女兒,換了我一命。”
陸白眼睛一冷,渾身散發著令人顫栗的寒氣
這些膽大妄為的人,找死
“還說了什么”陸白沉聲道。
安夏兒被他冷戾的聲音驚得肩頭一顫,她抬臉看了他一眼,見陸白眼帶煞氣,面孔冰冷可怕,他為寄來信的那人感到震怒。
但安夏兒卻以為他在瞪著自己
她心臟猛地顫了幾下,被嚇得心里撥涼,“還有不,沒有了,就這兩句。”后面的她無論如何都不想說,因為她不希望那是真的。
“沒有了”陸白瞳仁泛著像玻璃一樣冷銳的東西。
安夏兒吞咽著,抱著膝,搖頭。
陸白依然看著她。
銳利的視線幾乎要穿透她緊繃的臉,看進她的內心。
他緩緩將酒杯舉到唇前,“那個信封在哪”
他要從那信封上找出什么
安夏兒腦里瞬間閃出亮句話。
“也沒了。”安夏兒道,“我全部撕了。”
陸白身為一個跨國集團的掌舵者,無人敢反抗他的男人,他的壓迫感非常驚人,面對著他的親自審問,安夏兒臉色微泛白。,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