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依然有一定的責任。”魏管家道,“如果大少爺您要怪罪我,我也無話可說”
“你當然無話可說”陸白冷道,“無論任何時候,無論場合,給我打電話你還敢開免提”
就處沒有說安夏兒不能知道的事,那陸白身邊,明里暗里也需處理許許多多的事。
可能任何一件事泄露出去。
都是一件豪門界或商業的機會。
最后陸白一咬牙,“你該負百分之百的責任”
“是。”魏管家道,“但希望大少爺等下好好跟少夫人解釋一下您跟南宮小姐見面的事,希望大少爺和少夫人不要吵架,至于責任,我全擔吧,大少爺要解雇我也行。”
如果要讓魯總管見笑,要他離開他服侍了那么多年的陸白,他也只能認了。
“如果我和安夏兒這一回真鬧到不可挽回的地方,放心,我一定會立即解雇你。”陸白肯定地說。
看著陸白風一樣步入別墅的冽背影,身后魏管家再次鞠下身,“是,大少爺。”
當晚的晚餐桌邊。
氣氛出奇的安靜,安夏兒并沒有鬧得不可收拾,甚至安安靜靜。
甚至連話都沒說。
餐廳安靜的空氣中,只有銀質餐具與碟子碰撞出的動聽聲音,晚餐的中途,陸白看了好幾安夏兒,似乎等著她發作。
半天,安夏兒才邊吃著東西邊說,“聽說你今天和南宮蔻微見面了你不是說不會見她么”
她說話的時候,眼睛沒有看陸白,只專注于眼前這些吃的。
她要多攝取一些營養,給她肚子里的寶寶。
聽到她問出口了,連帶著候在旁邊的兩個女傭都松了口氣,比起吵架,冷戰更可怕啊
陸白看著安夏兒,“我沒有想過見她。”
“但你見了。”安夏兒依然低著頭,陰影覆蓋著她的眼睛。
“這么說吧。”陸白放下餐廳,拿著手邊的酒杯喝了一口,“她今天確實晟集團找我,但我沒有見她,阿瑞斯他們從美國遠道而來,在帝爵那邊等我,我過去跟他們說了幾句將他們打發回美國了。”
陸白又道,“但南宮蔻微從別的渠道得知我去了帝爵,跑到那邊去找我了。”
縱使他不見,她若一直等在外面,也會碰上。
安夏兒聽著陸白的話,澀澀地吞咽了一下,抬起臉。
她眼眸泛紅,盈著水光。
嗔怨地看著陸白。
“所以,你就見她了”安夏兒堅難地問出這句話。
陸白看著她紅紅的眼睛,方知她并沒有平靜只是在他回來之前,已經傷心過幾百回了。
陸白皺了皺眉,中低音的音色帶著濃濃的深情,“你別這樣好嗎這個世界上很多時候,事情都不是絕對。我是說過不會見南宮蔻微,并且我也沒有想過要見她,有時情況特殊,又出現了另外的因素時,自然會與預計有所偏差,但這些偏差可以忽略不計。”
意思是他和南宮蔻微見面的事,讓她當作沒發生,忽略不去計較
安夏兒笑笑,垂下有些濕泣的眼睫。
“不愧陸大總裁。”她無奈道,“你用商業上的定論來敷衍我了。”
陸白眉頭更深,“安夏兒,你別鉆年角尖行不行當時”
“我鉆也沒用了啊。”安夏兒泛著水光的晶瑩的眸,映著陸白俊美一世的面孔,“因為,你已經跟她見面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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