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兒小姐,這就不在我需要做的范圍之內了,我怎么可能會救你跟陸白的孩子”伴隨著南宮焱烈陰邪的笑,他任安夏兒躺在手術臺上等著流血似的,離開了手術術。
醫生站在一邊,看著安夏兒。
這醫生眼睛是淺淺的顏色,沒有亞洲人眼睛的深邃,安夏兒看不出他是用什么眼神看著自己。
“醫生”她伸出潔白的手臂,渴求地望著這醫生,“救救我的孩子”
“求我沒有用。”他用英語冷硬地道,“你應該去求我們少主,我只聽命于他。”
“不,我不能失去孩子”安夏兒眼睛里漫上絕望的色彩。
“不過安夏兒小姐你又何必強求。”醫生說道,“你懷著這三胎,對你本身就有風險,你和陸白不可能沒聽醫生說吧你就算不拿掉這一胎,也必須做減胎手術。”
“不,我要生下他們。”安夏兒輕輕地抽泣著,“幫幫我”
“我不會幫你。”醫生說道,“但我可以告訴你,你現在做減胎手術也不行了,你現在的身體太虛弱,肚子里的胎兒經不起手術,你不做安全的人流就只有兩個選擇,躺下去等著流產,以及,我們少主同意幫你保胎。”
“不可能的。”安夏兒搖著頭,“我經過了這么大的事,我的孩子都還在,我不會流產的。”
這個醫生毫不客氣地道,“那請問,你之前沒有出現過什么不好的癥狀,像腹痛,出血”
安夏兒眼神定住了。
“我想應該有。”他道,“我們將你從海里撈起來后,護士脫去你的衣服幫你做保暖措施時發現你的衣服上有血。或許你在出車禍之前就已經動了胎氣,那是先兆性流產的跡象,就算不幫你拿掉孩子,不馬上保胎,你也挺不過今天。”
看著醫生走出手術室后,安夏兒哭起來,“不,救救我的孩子”
兩個護士相繼走進了手術室,冰冷地看著掙扎在手術臺上的安夏兒。
駕駛艙內,機長和副機長正密切關注著航線。
南宮焱烈看著駕駛艙絕佳的視窗外,那些飛逝而過去的白云,已經離開了z國。
“少主,請問是回意大利嗎”機長用意大利語恭敬地請示。
“少主,您的咖啡。”
美麗的金發空乘小姐遞上托盤上的咖啡。
在南宮焱烈的私人客機上,包括機長,空乘人員等,自然全是南宮焱烈的人。
南宮焱烈閑雅雍容地坐下,戴著暗紅色手套的手接過咖啡,心機地一笑,“不,如果我是陸白,發現他老婆不見了,第一件事肯定讓人盯著意大利那邊。”
“那改變航線去西萊”機長又問道。
“”南宮焱烈眼眸深了一下,“不,先繞個遠路去先別的國家,這個時候也許陸白也會讓人在西萊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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