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管家擰著眉,“想必,那另一個從安琪兒手中買走少夫人照片的人,就是南宮焱烈吧。”
“”
陸白手指關節握得有一些發白。
不是因為安夏兒另一部分小時候的照片落在了南宮焱烈的手上,而是因為聽到南宮焱烈可能將安夏兒的照片送給西萊王室的人了
魏管家看著陸白的反應,再次證實了之前自己的猜測,“大少爺,我問南宮小姐她怎么知道南宮焱烈將少夫人小時候的照片送給別人了,她說也是她這回來z國之前聽到南宮焱烈跟西萊的那個親王電話里說的,南宮焱烈當時說是作為禮物送過去,她覺得,那個西萊親王可能有什么怪癖,南宮焱烈為了報復大少爺,所以將少夫人的照片給了別人”
“荒謬”陸白咬著牙,“南宮焱烈將安夏兒照片送去給那個人,絕不是這個原因。”
魏管家道,“果然,少夫人跟西萊國還是有關系的吧”
雖然上回陸白說沒有。
但魏管家直覺,陸白只是不想說而以。
見陸白黑沉的面龐,魏管家試探地問道,“我斗膽問一下,少夫人的身世與西萊王室有什么關系么”
陸白握著昂貴水晶杯子里的手指收緊,在他的緊握之下,薄薄的杯壁發出破裂的聲音,之后一聲清脆,一只水晶高腳酒杯在他手上捏碎了
“大少爺”
魏管家驚嚇到了。
幾個女傭候在一邊,被嚇得沒有言語。
面色灰白。
“愣著做什么”魏管家馬上道,“去把藥箱拿來”
“是是”
一個女傭馬上跑著去拿藥箱了。
但顯然陸白受這個消息所影響,臉色一直很難看,除了安夏兒的事,極少看到這個平時面臨泰般而不動的男人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魏管家手法快速而專業地用鑷子撥出扎進陸白手心里的碎片,止血,消毒,將紗布包上。
大廳一時彌漫著藥味。
女傭忙碌地將將用過止血棉球和沖洗傷口的消毒水端出去。
陸白挺拔在坐在沙發上,像佇立不倒的王者,臉龐卻微微垂著,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只看到他另一只手一直都在緊握著,仿佛在隱忍著什么。
魏管家單膝跪地,蹲在他跟前將他的手包扎好,“大少爺,我只是聽到南宮焱烈將少夫人小時候的照片送去給了西萊王室的人,而且,上回你說過少夫人并不是夏國候的親生女兒所以這只是我猜測的結果。”
但現在看陸白的反應。
肯定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