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離我遠點”
安夏兒嚇得不顧一切將他一推。
從他手臂下鉆出來,拼命往比較近的臥室門口跑去。
砰
安夏兒將那個男人關在外面后,靠在門背后,拼命喘息著。
“無恥的混蛋”她蒼白的唇顫抖著,心臟一直劇烈地跳動不停。
不行。
她絕不能讓這個男人碰她。
她是陸白的妻子,她絕不能讓別的男人臟了她的身體。
但外面逐漸靠近的聲音,再次安夏兒臉上失去的了血色,她咬著唇,開始全身心顫起來,“不,不要過來”
外面的客廳,南宮焱烈看著那個像小精靈般從他手臂下鉆出去并以最快速度逃進臥室的女人,他嘴角揚起更高。
他手緩緩從沙發扶手上離開,踏著不緊不慢的步子,向臥室的門走去。
皮鞋踩在厚毛地毯上,吸走了一切聲音。
唯有他富有古典氣質的聲音清晰地繞在空氣中,帶著他侵略的膽意,“哼,安夏兒小姐,你沒有聽過狩獵者最喜歡追逐逃跑的獵物那會刺激到他們的征服欲,以及肆虐。”
仿佛能想象得到門后面那個女人的膽戰,南宮焱烈心頭突然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快意,他眼睛帶著狂野的美麗與瘋狂,“對,就像獵豹,野兔越是逃跑,它越喜歡”
他來到門前站定,“我要做什么,你跑是沒用。”
里面安夏兒反鎖上門,離開門那邊,往后退去,“不不要過來”
她應該往外跑的。
就近跑到臥室里面這完全是個的錯誤,因為她將無處可逃。
外面南宮焱烈看著她關上的門,眼睛一片陰鷙,突然怒道,“誰也無權在我面前關門”
隨著他話落
嘭
一聲巨響。
南宮焱烈一腳將門暴力揣開。
這座復古式的宅邸正盡量保持著原樣,門鎖自然不是電子鎖那種,受南宮焱烈的摧毀,鍍金歆銀的古式鎖立即被揣開
“啊”
嚇得腿一軟,花容失色。
安夏兒看著如鬼神般從外面走進來的男人,花容失色,轉身后往后逃去。
腳上失力,整個人撲在地上。
“逃跑的人,總會摔跤。”南宮焱烈看著她,一步步逼近,“安夏兒小姐沒聽說過”
她瞪著面前的男人,一邊后退,一邊搖頭,“你不要過來,我是孕婦,你不能對我動粗,你說會幫我保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