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安夏兒記事以來,唯一有肌膚之親的男人只有陸白,別的男人的接觸讓她感覺除了恐怖就是可惡,滿身心的排斥
但南宮焱烈已經被他激起了邪火,此時就想將這個女人吞吃入腹,他近著她兩只手,粗重的氣息伴著他的邪惡的話語噴灑在安夏兒耳邊,“你剛才是不是罵我不是男人要試試嗎看看我和陸白”
啪
安夏兒使出全力抽出手,往他臉上狠狠的一耳光抽過去。
男人愣住了,臉龐上浮出五個淡紅的手指印。
但緊接著他的眸色,暗沉了下去,
就像看著黑夜里的冬霜,正在一寸寸蔓延,直至彌漫一切,散著吞噬一切的可怖
安夏兒喘息著,聲音發抖,“你再敢碰我,我不會對你客氣臭男人,從我身上滾開”她使用全身心的力氣憤怒地叫著。
她的手扇得火辣辣地痛,不知道她力氣夠不夠,沒有讓這個男人嘗到一絲恥辱的滋味
但南宮焱烈臉上就像沒有任何變化似的,臉龐像雕像一樣僵硬著,只有他的眼睛盯著安夏兒開始爆發著出驚天地動般的慟吼
“女人,這是你自找的我會讓你嘗到地獄的痛苦”
他憤怒之下,說的是意大利語。
聲音還著這個男人高傲的怒焰,以及他沒有哪個女人敢無禮冒犯的自尊
伴隨著安夏兒哭叫聲,他動作更加兇猛地對待她的衣服,勢必將這個女人的外殼一層層剝去
房間外面。
喬伊和祈雷站門的兩邊,聽著里面的動靜,二人表情各異,但心里都一樣膽戰心驚。
祈雷緊緊握著手,恨不得直接沖進去
但這樣,他本來就被他們懷疑的身份,馬上就會曝露
那以后他將無法留在安夏兒身邊照顧她,在陸白的人找過來之前,安夏兒將孤身一人面對南宮焱烈。
但不進去,那他在安夏兒身邊的意義是什么
不就是保護她,照顧她么
“”
祈雷緊握的手背上,青筋露出。
旁邊喬伊也有所擔心,但喬伊擔心的是南宮焱烈答應過幫安夏兒保胎的事,安夏兒現在的月份,并承受不了一個男人的暴力行為。
如果因為他們少主而導至安夏兒流產了,她尋死,那以后事情就會麻煩很多
但盡管這樣,喬伊也沒有去打擾。
他們要做的,就只是聽從南呂焱烈的,僅此而以。
“喬伊醫生。”旁邊祈雷忍制著要破門而入的心情,說道,“南宮先生這樣做好嗎他是不是答應過要幫安夏兒保胎,如果南宮先生導致她流產了,她會自殺吧”
喬伊斜看了他一眼,“你想干什么提醒你,別做送死的事。”
“我只是想。”聽里房間里面的動靜,祈雷努力讓臉色不變地跟他談判,“如果出事了,事后南宮先生會不會怪我們沒有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