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兒知道,陸白跟這個南宮焱烈之間,永遠不會完了。
陸白是讓他瞎了一只眼睛的仇人
而他對于陸白來說,是奪妻之恨
喬伊和克勒剛將祈雷給抓住,南宮焱烈就打開門出來了。
“少主”喬伊看著他可怕的臉色,“是他敲的門,我看他就是個間碟,殺了他吧”
南宮焱烈得到美人的興致被打斷,他盯著眼前這個祈雷,臉色平靜得可怕
但他越平靜越可怕
“南宮先生,對不起。”祈雷見他出來了,趕緊低下頭自保,“我不是故意打擾你,剛才喬伊醫生接到莞淳小姐的電話,說西萊來人了,有事找少主喬伊醫生堅持不打擾少主的興致,但我看法不一樣。”
“哦,怎么不一樣”南宮焱烈眼睛里帶著血雨腥風,恨不得亂刀將這個祈雷給活刮了。
“我知道,西萊國的事一定對南宮先生很重要。”祈雷盡可恨地合理地解釋道,“我認為這么重要的事,一定要及時通知您,享樂的事,對您而言,肯定是次要的。我只是與喬伊醫生的看法不一樣”
看著南宮焱烈的臉,喬伊用力一按祈雷的肩,“閉嘴”
“啊輕點輕點”
祈雷剛接的手指未好,肩頭被按整支手臂都跟著在痛。
南宮焱烈冷哼,嘴角微勾,“那你現在就給我聽著,在我這里,享樂有時候第一重要之事,因為我可是很少對一個女人產生濃厚的興趣。”
“”祈雷心里暗罵著畜生,一邊恭敬地低下頭,“那南宮先生,我錯了,請你見諒。”
南宮焱烈掃了一眼他接上的尾指,“我可沒有下令要讓人給你接上手指,是莞淳吧”
“是。”
“再有下次,我會讓人把你接上的手指重新分開”南宮焱烈像個嗜血的修羅,酷戾無情。
“我知道了,沒有下次。”徒是祈雷這么開朗的人,臉色也白了。
再有下次,他估記也沒辦法再用這種方式阻止南宮焱烈對安夏兒出手了。
祈雷暗覺不妙
可沒空等他憂計什么,旁邊南宮焱烈將手向喬伊伸出,“把刀給我。”
喬伊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恭敬地將身上一把信攜式的手術刀放到南宮焱烈手中。
祈雷剛抬起眼睛,只見空中寒光一閃
“啊”
鮮血從祈雷肩上濺出
祈雷慘叫著跪在地上,那把手術刀插進了他肩膀中,刀身全部沒入。
南宮焱烈漠然地看著他,“但這次的教訓,還是得給你。”
扔下這話,南宮焱烈在喬伊和克勒的陪同下,下去了。
祈雷眉頭擰成一團,臉上痛苦得無任何血色
他肩頭插著那把手術刀,咬著牙,一只手扶著門框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可惡”
步伐不穩地走進房間里,找到臥室的時候,安夏兒正抱著瑟抖的自己靠在床腳,身上衣服有些凌亂,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祈雷算了算時間,心想南宮焱烈應該沒有得逞
“夏兒,沒事吧”
他聲音虛弱地說著,扶著門框走過去。
安夏兒沒有反應,仿佛在想著剛才南宮焱烈的話,陸白弄瞎了他一只眼睛,以及那個男人早就盯上了她那她要逃走的機會是不是緲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