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那就好”祈雷馬上松出一口氣,“不然你被強了,我回去也會被你老公殺了。”
安夏兒無奈地笑笑,“辛苦你了,那天若不是你敲門”
“別提了,下次有這種狀況,我估記就沒有機會敲門了,下回你要避免跟他在一個房間的情況。”
“我知道。”安夏兒哽咽著,“對了,那天喬伊給你做了手術后,我想到一個也許可以拿到他手機的辦法。”
“快說”祈雷馬上抬起頭。
“潛到他那邊里去偷,感覺不太理想,而且他手機平時幾乎不會放下。”安夏兒道,“但那天他給你治傷時,他的白褂染上了血,他做完手術后會及時換,剛換時,手機肯定還在換下白大褂的外套里,找準那個時間也能拿到。”
祈雷一想,“那要當場被他抓住了怎辦”
“所以我去拿”安夏兒目光堅定,“他抓到了我也不能將我怎樣,了不起下次會更難偷,但我等不了了”
這兩天她老做惡夢,不知是不是懷孕的原因。
她夢見陸白來救她了,但只是過來看了看她,跟她說了幾句話,又走了沒有把她帶走,她完全承受不了這種不安。
醫務室內。
喬伊看著她滴血的手指,皺了皺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嫁給陸白都在做下人的事,不然為什么要去摘花,那不是你該做的。”
“無聊想找點事做”安夏兒火大地道,“不行”
“警告安夏兒小姐你,你受了傷我不管你,沒人管你”
“你敢不管,南宮焱烈會放過你么”安夏兒也冷冷地看著他,“給我處理傷口”
喬伊盯著她。
安夏兒也盯著他。
最后喬伊拿過醫療器材盤,上面是一些作基本作口處理的東西,冷著臉開始給安夏兒處理傷口。
傷口不深,但有點長,估記是玫瑰的刺勾的。
“啊”
安夏兒突然痛得一叫。
喬伊看著因為安夏兒亂動而濺到他衣袖上的血,皺皺眉,“我很討厭別人把血弄到我衣服上,你如果想讓我護理你的傷口,就別動。”
“是你下手沒輕沒重,我疼了我不能動啊”安夏兒手抖著叫著,而后諷刺笑道,“再說了,怕血弄到你衣服上,你還是個醫生真可笑”
“我是不是醫生,不用安夏兒小姐你評判。”喬伊也完全沒有一個正常醫生對自己該有的名聲的維護,不客氣地道,“但你再不配合,我就不會幫你處理傷口,你告訴少主我也實話實說。”
“”
安夏兒咬著咬牙,睛神可以化成一把刀,她第一個殺了這個沒醫德的醫生。
還有南宮焱烈那禽獸變態
喬伊給安夏兒包扎好好傷口后,女仆又一件干凈的白大褂送過來了,“喬伊醫生。”
就像給祈雷做那個拔刀的手術一樣,喬伊仿佛很討厭被人弄臟衣服,馬上脫下被沾上血的衣服,放在一邊,換上了干凈的。
喬伊出去之后,女仆走過來將喬伊換下的白大褂拿上,對安夏兒道,“安夏兒小姐,以后你要什么花不用你自己去摘,你是在做多余的事。”
“說完了”安夏兒站了起來,“說完了就請做好你們的份內事,比如,尊重客人以及主人的朋友,也是一個女仆的份內工作吧”
諷刺完這女仆后,安夏兒也走出了醫務室。
看吧,這就是這里的女仆與菁菁她們的不同,這里的女仆說話才是毫不客氣
但無論安夏兒諷刺她們什么,女仆也沒理,因為在她們眼中安夏兒就是南宮焱烈的階下囚,便拿著喬伊的衣服給他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