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爸叫你先生,那我以后豈不是也得叫你先生”
“額”王鐵柱面色一黑,擺擺手,“不過是個稱呼罷了,想叫什么叫什么唄”
聽到這話,秦湘君方才展顏一笑,快樂的坐在了王鐵柱的身旁。
“鐵柱先生,今晚天色也不早了,你今天就住在我家。你先和我女兒聊著,我去給你安排房間,順便讓你嘗嘗我珍藏多年的好酒”
秦文彬神情依舊十分激動。
他活了幾十年,頭一次遇到真正的武林高手,如此喜事,自然當浮一大白。
秦湘君之所以喜歡喝酒,很大程度便是繼承了他的基因,看著老爸笑不攏嘴的模樣,不由調笑道,
“老頭子,你的鐵柱先生同樣是懂酒之人呢,看來你得把那壇子藏了二十多年的老酒拿出來咯”
“是嗎”
秦文彬眉頭一挑,面露喜色,當即拍著胸脯道,“好好,原本那三溝子酒是準備等你出嫁的時候才拿出來喝的,既然今天遇到了鐵柱先生這樣真正的大師,不喝可就浪費咯”
說著,秦文彬屁顛屁顛的走出大堂,奔著后院的酒窖里拿酒去了。
一聽到有好酒,王鐵柱邁不開腿了,心道這次總算沒有白來,他看了一眼旁邊不知為何忽然臉紅的秦湘君,笑道,“看來今天我倒是有口福了啊”
“切,美的你”秦湘君美眸瞪了他一眼,心中不知在想著什么。
秦府門口,一輛豪華的法拉利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一位穿著緊身西裝的中年美婦人俏挺挺的走了下來。
身姿豐滿而不失綽約,一顰一笑,一起一伏,身體上的每一個動作,仿佛都帶著女人特有的韻味。
只是此時的她看向秦府的院子,眉頭微微蹙著。
“奇怪了,這院子里每天都是打打殺殺的,怎么今天如此安靜”
“難道那家伙今天又請大家喝酒了真是的,每次喝酒都臭氣熏天的”
夏美蘭挑了挑眉頭,深呼吸了幾次,強忍著心中的不悅,朝著自家的院子里走了進來。院子還是自己熟悉的院子,燈火通明,寬敞開闊,只是與往常有點不一樣,今天的院子里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夏美蘭心中越發憤怒,看這情況,一定是老不死的又請人在屋子里喝酒了
玄空被王鐵柱一拳打飛,本就心中憤懣,如今看到連自己的師父也對他磕頭,登時強忍著身上的痛苦,跑到玄海的面前,
“師父,你這是干什么他不過是力氣大了一點而已,只要你出拳打他,他同樣不是你的對手啊”
得,這可憐的玄空,到現在還沒看出來,他師父最擅長的不是進攻而是防守呢。
啪的一聲。
玄海一巴掌扇在了玄空的臉上。
他怒道,
“放肆鐵柱先生在武學方面的造詣,已經達到了宗師級別的水平。縱使我出拳傷他,同樣不是他的對手”
玄海好歹是玄武門的長老,自然見多識廣。
王鐵柱僅僅看了他一眼,便能看出使用了龜息功和不動明王的功夫,更是看出了自己的破綻所在,這等眼力,豈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這宗師水平”
玄空捂著嘴巴,一臉懵逼。
王鐵柱年齡不過和他一般大,怎么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了宗師水準
其他人更是大惑不解,就打了玄海一拳,然后和他說了兩句話,就成宗師水準了現在的宗師都如此隨便嗎
但臺階上的秦文彬父女卻大為吃驚。他們對玄武門可比別人了解的多,玄武門好歹底蘊深厚,這長老也不是胡言亂語之人,而且內行看門道,外行可熱鬧,一葉可知秋也,既然玄海長老這般說了,那說明,王鐵柱在武學方面的造詣,可能真
的達到了珠穆拉瑪峰的高度
秦文彬現在算是徹底相信了王鐵柱的話,與這種人相比,自己院子里的收集的這些江湖人士,都是渣渣啊。
“哎感情自己糊里糊涂的被騙了二十年”
秦文彬一時間有點悵然若失,心中空嘮嘮的。
可又想到王鐵柱口中的那個武林大學,他落寞的心一時間又泛起了漣漪。
“鐵柱先生,剛才是我的徒弟有眼不識泰山,還望見諒則個”
玄海對著王鐵柱又是一拜。
“沒事,沒事,不知者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