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虎哥的傷勢,恐怕過大年前都好不利索咯。
“麻痹,虎哥,你說,這么大的仇恨,咱們就這么忍了”
另一輛面包車上,一干兄弟們看著自己的老大眨眼之間變成了傷殘人士,不由得義憤填膺。
當然,之所以敢發怒,也完全是因為此時王鐵柱不在身邊,不然他們哪里敢亂放屁。
“哼忍我虎哥又不是女人,都被人家操了,還享受個屁啊”
虎哥哼了一聲,怒氣沖沖的看著眾人,咬牙道,
“他是當兵的,我也是當兵的,別看他功夫那么厲害,我在部隊上還有不少兄弟呢,等我傷好了,有他好看的”
嘴上說的這么硬氣,心中則是暗暗嘀咕,像王鐵柱這么牛逼的人,就是再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打人家的注意啊
嗤了一聲
愣神間,前面的車忽然停下,虎哥所在的面包車也跟著停了下來。
“怎么回事”
這才剛剛進村不久,車怎么就停下了呢
黑暗中已經有聲音傳來,
“喲,哥幾個,傷受得不輕啊。”
“你們這是咋地了”
聽到這話,虎哥皺了皺眉頭,在兄弟們的攙扶下走下了面包車。
卻見前面被一幫人擋住了去路,接著手電筒的光芒,隱約認出了這些人是誰。
不是別人,正是剛剛租了他家院子不久的田寶坤兄弟倆。
虎哥皺了皺眉頭,冷聲說道。
“你們大晚上不睡覺跑出來干什么好狗不擋路,趕緊給老子讓開”
身后的兄弟們也紛紛喊道,
“丫的,這里可是我們柳林村的地盤,你們租了我們大哥的房子,還敢這么硬氣”
毛哥和二愣子站在一旁,看看田寶坤那邊又看看虎哥這邊,全都沉默下來,可不,這兩大勢力,他一個也惹不起啊。
“呵呵,哪里哪里,大家都是兄弟嘛”
田寶坤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我只是聽聞你們被人欺負了,特來問候一下”
“哎喲,你沒事吧凍死我啦”
“趕緊進屋吧,跨年晚會都開始了呢”
“就是,就是”
夏雨萱三人,簇擁著王鐵柱走進了村委會的院子里,關上大門,一行人直接進入了華玲玲的房間。
今天是12月31日,一年的最后一天,許多衛視都有跨年歌舞晚會。
雖然這些年的節目變得越來越無聊,但并不妨礙人們坐在一起看晚會。
大家看的是氣氛,而不是節目本身。
夏雨萱給王鐵柱倒了一杯熱水,而華氏姐妹倆則是走過去搗鼓新買的電視。
“情況到底怎么樣了你遇見那些偷磚賊了”
夏雨萱是龍泉村的支書,若是偷磚賊的事情一日不解決,她這個村支書也不會過得安生。
而且,修建這個工程的項目資金,都是專款專用,丟一兩次可以,但總不能一直這么丟下去,他們的這筆錢,可是來之不易呢。
“沒事,是柳林村的一幫混混,讓我教訓了一通,估計以后他們再也不敢來咱們龍泉村了”
王鐵柱喝了一杯熱水下肚,身子登時暖和起來。
“原來是柳林村的那幫混蛋”
夏雨萱氣的咬了咬牙,不過她納悶道,
“我聽說柳林村那邊都是狠人呢,你確定你沒受傷”
此時華玲玲和華麗麗也選好了臺,好奇的湊了過來。
王鐵柱無奈的聳聳肩,
“嘿,你也不看看本村長是誰,對付那幾個小毛賊,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嘛”
夏雨萱一臉不信,
“既然手到擒來,你怎么去了這么長時間”
王鐵柱哈哈笑道,
“去的時候他們正打算拉磚逃跑呢,被我堵下來好好教訓了一通,又逼著他們把轉卸了才回來”
王鐵柱話音剛落,方才意識到,夏雨萱怎么跟個老婆似得,對著自己一陣嘮叨,甚至自己怎么還有種享受這種被質問的感覺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