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下敲擊,張斌頓時被潤土打懵了,他感受到體內力量在流失。
那金板磚果然很詭異!
潤土雙眼通紅,狀若瘋狂,他感受到體內猛漲的力量,幾乎要將他的身體撐爆。
“住手!住手!我認輸!”張斌見狀,恐懼得慌忙大叫。
潤土那不要命的樣子,讓張斌害怕了。
那一板磚的力量,能夠砸碎他的手臂骨頭,他可不想殘廢甚至死掉。
潤土臉上帶著瘋狂詭異的笑容,仿佛沒有聽到張斌的求饒。他高抬的手拿著金板磚,就要狠狠給張斌最后一擊。
符華來到潤土身后,抓住了潤土的手,面無表情的說道:“夠了。”
潤土扭頭看向符華,那瘋狂詭異的笑容頓時收斂,化為一種慌張和慚愧。
那一刻,他竟然真的想殺死張斌。
符華拿過金板磚,那纏繞張斌的影子頓時消散。張斌如死豬一樣躺在地上,差點沒被嚇尿。
周圍的狗腿子,在見到潤土發狂的時候就已經跑得不見蹤影。
他絕望恐懼的看著潤土,又帶著希冀的目光看向潤土身后突然出現的男子。
符華說道:“這東西我暫時保管。”
說著,他將金板磚扔進“時之袋”。
“師父,我……”潤土一臉急促不安。
符華給潤土一個摸頭殺,說道:“別人欺負你,你就狠狠打回去。讓他怕你了,他就不會繼續欺負你。你沒有錯。”
他看向張斌,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至于這種校園惡霸,打斷一條腿都只是個小教訓。”
說著,他一腳踩向張斌的小腿骨,幾乎將他的腿踩得變形。
張斌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痛的鼻涕眼淚直流。
“以后做個乖孩子,別惹是生非,若是我再發現你有霸凌其他學生的事,下次就不是一條腿的事了。”
符華臉上帶著笑容,語氣親切。
張斌只能含淚點頭,心里充滿對符華的恐懼,陰影面積無限大。
這個男人很危險,比任何人都危險。這種來自本能的恐懼,令張斌幾乎陷入崩潰。
他心里怨恨,但這個時候形勢比人強,他只能當個聽話的孩子。
看著張斌一撅一撅的離開這里,符華哂然一笑,說道:“都跟我來。”
潤土,胡亦筱還有手持血筆和血書的周鵬,都乖乖跟在符華后面。
胡亦筱走到符華身旁,一副小迷妹的樣子,雙眼亮晶晶的盯著符華的側臉。
完美的側臉,殺傷力巨大。
胡亦筱感覺自己心如鹿撞,這是一見鐘情的感覺。
“大叔,你真的是潤土的師父?”
“大叔,怎么稱呼啊?我叫胡亦筱,是潤土的青梅竹馬。潤土這個家伙,平時膽小得很,大叔你要多關照下他。”
“大叔,你剛才是怎么收走那個金板磚的?感覺好炫啊。”
胡亦筱在符華耳邊嘰嘰哇哇如同聒噪的小鳥,讓符華煩不勝煩。
“潤土,讓你的青梅竹馬住口。”符華沒好氣的說道。
他現在還在煩惱如何處置周鵬手中的血筆和血書。這種誕生于眾生**和認知中的“筆仙”,是無法消滅的。
就像“七龍珠”一樣,都屬于一種大愿集合體,只要有人想起玩“筆仙”,有人知道“筆仙”這種存在,它就會繼續存在。
正因為無法消滅,他只能將“筆仙”壓制在尸山血海深處。
想不到周鵬憑借意念和憤恨,竟然將沉寂的“筆仙”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