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動搖的不是林悠悠本人,而是林悠悠的改變。
“既然不是,你為什么半夜跑到她房間里,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侵犯她”向西月嗤之以鼻,“我看著她好不容易擺脫了你對她十幾二十年的影響,開始迎接嶄新的生活,一步步走得都很踏實,你是不是想再把她拉回到原先那個不見天日的泥潭里,讓她繼續無望地追求你卻”
“不。”霍珩又一次否定了向西月,他盯著向西月的眼睛,突然笑了,“你和悠悠果然相處得不錯。”
“霍珩我為你賣命,但同時也是悠悠的朋友,這件事我不會隱瞞她的。”向西月冷冰冰、不容置疑地說,“至少她應該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
霍珩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他的態度仍然平和,“我希望你不要那么做,因為那對悠悠來說也并不是件好事。但如果你好奇我是怎么想的,我不是不能說給你聽。”
向西月冷眼看著他,“你給出任何解釋都無法讓我替你保密。”
“就算和悠悠的身心健康有關”
“就算什么意思”
“我照顧了林悠悠二十年,比你更在意她的安危。就算有任何,那也是我認為你會給她帶來傷害。”見到向西月張嘴要說話,霍珩搖頭擺擺手,淺藍色眸子在廊燈照射下顯出冰冷的色彩,“向西月,你自身難保,不要自以為是地給悠悠制造麻煩。”
前一天零點不到就睡了的林悠悠精神抖擻地爬起來,拉開窗簾在晨光中伸了個懶腰,下樓吃早飯時忍不住問程姨,“我爸媽呢還有向西月昨天晚上沒來嗎”
“先生和夫人有事一早就出去了,說今天很晚才會回來,不用等他們用晚餐向小姐昨晚就來了的。”程姨邊給林悠悠放筷子邊笑著說道,“只是太遲了,就沒讓我叫醒您,她留宿在客房,應該一會兒也就下來了。”
林悠悠哦了一聲,夾起荷包蛋咬了一口,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太對勁就向西月那個急性子,和復仇有關的事情,她是能不忍就不忍,一點時間也不肯浪費的。匆匆從外省趕到林家來見她,卻硬生生又多等了好幾個小時到早上
這說不通啊。
林悠悠皺眉思考了一會兒,聽見身后有腳步聲,下意識回頭招呼道,“昨天怎么霍珩”林悠悠難以置信地看著一前一后從樓上下來的霍珩和向西月,視線在他們兩人之間來回打了兩個轉,才驚疑不定地把差點噎在喉嚨口的食物給咽了下去。
這兩人這么快就走到一起了這不對啊神奇筆記本怎么會沒有任何提示呢
林悠悠滿腦子亂七八糟的彈幕,結果一口沒咽好,被糕點的碎渣給嗆到氣管,頓時也顧不得問那兩人是怎么回事,扶著椅背撕心裂肺地咳嗽起來。
向西月剛要上前,卻被原本在她身后的霍珩搶先一步,見到霍珩溫和地拍著林悠悠的背替她順氣,一副二十四孝好哥哥的模樣,氣得一個倒仰。
昨天那番徹夜長談之后,向西月就明白了一件事霍珩這人,無論做什么都是真能不擇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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