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些神色,將切好的一半牛排放在碗里,另一半遞到太妃跟前“這么好吃的菜肴,舒瑤怎么好一個人獨享呢,可又不能卻了太妃的好意,現在各自一半,太妃不要嫌棄舒瑤才是。”說著,已經開吃。
太妃的臉色僵在那里,遲遲不說話。待舒瑤吃完一口抬頭看去的時候,輪到太妃面色慘白了。舒瑤心中竊喜,道“難道是太妃吃不貫嗎那也是了,這些外來的菜樣很少有人吃的慣的,不過舒瑤就不一樣了,在學校的時候去趟西餐廳是一件很奢侈的事呢,現在有免費的牛排,不吃可真是浪費了。”說著又吃了一口,那樣子叫人看了也想跟著吃上一口。
沒想到舒瑤越是這樣,太妃的臉色越是難看,最后,猛然拍桌離去。偷看了一眼她氣急敗壞的樣子,舒瑤便覺得得意。又看了眼滿桌的飯菜,已經涼的查不多了,再吃下去也沒什么意思,稍作逗留便離開了。
經過舒瑤這么一整,之后再也沒吃過什么帶血的牛排了,飯菜也都變得正常。看來之前傳言從襄親王府回去的女人,不是發瘋就是自殺,都是因為這太妃用的什么方法,讓她們受了什么刺激。不過那些方法用來對付那些古代小姐還可以,用在她身上就顯得有些小兒科了。
就這樣過了幾天安生日子,穿越過來的第一個新年也在不知不覺中的過去,舒瑤就好像與世隔絕了一般,除了每天過來送飯菜,順便將她房中的香換上一遍的侍女,便再也沒見過其他人,更別提太妃了。而且那些侍女辦完事就走,連一句話都說不上。
說來奇怪,按理說府中已經聽不見殺豬宰羊的聲音,她房間的這香應該也不必再點了,可是侍女每天還是按時過來換上一遍。自從見識到了太妃整人的手段,舒瑤才不會認為點這香是為了她好呢。可幾天下來都安然無事,莫不是她真的多心了。
不知怎的,這幾日有些嗜睡,早上每每都要睡到日照窗棱她才會有知覺,中午還要睡上一會,晚上更是早早睡下。迷迷糊糊的,還真應了一句老話,覺越睡越多。
稀里糊涂的不知過了幾日,府上突然吵鬧起來,敲鑼打鼓好不熱鬧。
順著聲音溜出去看上一眼,原來不知是從哪里請來的戲班子,正在院中搭臺唱戲,咿咿呀呀的,她可是一句也沒聽懂,不過就是看個熱鬧。
那戲臺一連唱了好幾天,整個王府似乎有了些生氣,每天過來看戲似乎也成了舒瑤的必修課。說來也怪,雖然舒瑤每每過來看戲都是躲在遠處,可是近處根本沒人,偶爾路過的侍從也不會朝那邊多看一眼。
一日,午睡中只感覺有些微熱,便緩緩從夢中醒來,敞開窗子,隱隱的仍能聽見那咿呀聲,也不知道要唱到什么時候。
不知是不是冬去春來的緣故,近日總覺得有些發熱。
房中悶得慌,便出院走走,習慣性的來到戲臺龐。與以往不同的是今天臺下竟然有觀眾,仔細一看,其中便有許久未見的博穆果爾。
“博果爾”有些興奮的喊了一聲。
就在博穆果爾轉頭的瞬間,舒瑤原本有些興奮的臉龐,瞬間變得僵硬。明明就是他,可是如今就在眼前,卻似乎是變了一個人,面色微沉,眼眸中也看不出任何波動。剛抬起想要招呼的手,僵在了半空。
太妃緩緩起身,道“舒瑤來了,過來一起看吧。”
沒多想,過去。臺前只有三把椅子,像是早就為她準備好了的。臺上唱的什么她依舊聽不明白,似乎是男女愛情的曲段。
舒瑤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博穆果爾身上,對于他的變化,感到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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