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福臨走向那幾塊巨石,福臨想要阻止卻被舒瑤一個肯定沒問題的眼神擋了回去。
舒瑤道“你有沒覺得這家主人有些奇怪”
“怎么說”
“你看,我們一路走來院中除了竹再也看不其它植物,如果說這位家主人喜愛山水,不如說他獨愛竹。”
“獨愛竹”看著眼前完全有竹子搭建的房舍,覺得舒瑤的說地有幾分道理。
舒瑤又道“詩中云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而東西南北風。而且再說這個塊巨石,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天然的大理石,院中立石以山常見,可是擺放大理石的確不見得有很多。若為桌,何以不修所以我覺得這石頭也是這家主人刻意放在這里的。又詩云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閑。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話音剛落,竹舍房門突然打開。
福臨下意識將舒瑤拉到自己身邊,看著那扇突然打開的房門。
片刻仍舊不見屋內有人出來,卻聽見那個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請二位進屋敘話。”那聲音聽上去不在顯得空曠,多了幾分真實和沙啞,隱隱的舒瑤還覺出幾分親切。
相視一眼,收到彼此肯定的眼神,朝屋中而去。
剛一進屋,身后的門啪的一聲突然關上,屋內又想起那個聲音“外邊風大,還是關上門的好。”說著,一個坐在木質輪椅上的,人影,緩緩從內堂出來。
竟是個殘疾嗎舒瑤打量著眼前這個人,差點被嚇到。他一直低著頭,能看到的皮膚全都成龜裂狀,當舒瑤想要看清他的臉時,他有意無意的微微側了下頭,正對上舒瑤的眼神,舒瑤心下一驚,不由得后退了幾步。那是一張人的臉嗎怎么會那樣。僵硬的毫無血色,猶如干涸后的河床一般,裂縫之間還能看見皮肉里血管見的交錯。一雙豆大的雙眼,就像是兩顆掉在上面的珍珠,突兀又明亮。
見舒瑤臉色不對,福臨立刻上前,握住她的肩膀,低聲詢問“沒事吧。”
舒瑤也知道不該以貌取人,可當她看到那張臉時,心還是忍不住狠狠的揪了一下,幸好福臨及時將她扶住這才不至于摔在地上。
沉了口氣,迎上福臨關切的神色,顫聲道“沒,沒事。”
那人突然道“聞姑娘所言,本以為會是個巾幗英雄,沒想到也是個以貌取人的膚淺之輩。”
此人確實樣貌奇丑,可是真要嚇到舒瑤還沒那么容易。想想她看過的那些恐怖電影,哪一個不比他嚇人。剛才只是條件反射,待她鎮定下來,根本不會在意他相貌如何。
聞此言,舒瑤更加確信對此人的猜測。當下道“前輩謬贊,舒瑤只是一介閨人,怎敢稱得上是巾幗。只是前輩的所言是否有些片面如果舒瑤厭惡您的相貌,您此說倒也在理,可舒瑤只是懼怕,不知前輩是如何看出舒瑤厭惡您的相貌的前輩此言與那些斷章取義之輩又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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