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有料到舒瑤會有這樣的舉動,所以當她走過去取出禁軍令的時候,那人的雙眼中還充滿著不可思義。
將禁軍令拿在手上,道“就這么一個破玩應,你們還真是有意思。現在就在我手上,想要啊,過來拿呀。”
二人僵持,相互制約,你不動我不動。舒瑤見狀,道“好啊,這可是你們不要的,到時候可別怪我。”說著舒瑤佯裝收起。
福臨制止道“舒瑤,別鬧。”
“誰和你鬧啊,我是看你們兩個也辦不了什么事,這才幫你們的好吧。”看了手上黑漆漆的令牌,道“就這么個東西,到底有什么用”
“這是禁軍令,憑它可調動京城所有禁軍。”那人滾動輪子,朝這邊靠近。
舒瑤原本將禁軍令拿在手里把玩,見那人過來,將禁軍令拿的緊了些“原來這東西關系到京城安慰,怪不得你這么寶貝它呢。”這句胡明顯是朝福臨說的。
福臨急道“舒瑤,快過來。”福臨的眼神一直盯著那人,若是他敢對舒瑤不利,他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的沖上去。他現在也搞不清他在乎的到底是禁軍令,還是舒瑤。
順著福臨的眼神看了過去,輕笑了一聲,將禁軍令扔給了福臨,那人雙目晃動,卻未動手。
福臨接過禁軍令,見那人一直盯著舒瑤,卻沒有多少放心,“舒瑤,危險,快到這邊來。”
舒瑤道嘆了口氣,有些的無奈,道“你難道看不出來嗎,這東西他本來就是要給你的。”看向那人,道“怎么樣我說的對嗎居安。”
居安沉了口氣,佩服道“姑娘真是冰雪聰明,在下佩服。不過在姑娘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舒瑤笑道“并不是我多聰明,只是剛才看到墻上的字畫,題詩明明是文天祥的過零丁洋,落款確是居安,這才大膽猜想了一番。沒想到真讓我給蒙對了。”
聞言,二人同時向墻上看去,可是畫卷已經被他們震落在了地上。
舒瑤走過去,將地上的字畫撿起,道“一個能將留取丹心照汗青掛在墻上的人,我相信他是一個忠義之士。而且若真如你說的想要給他一個警告,完全不用將令牌帶在身上,你明知道他的身份,還這樣做,若不是想讓他搶回去,就是早就打算還給他。”
看了又看,題詩確實是過零丁洋,可是這畫的確是一片火海,不知指的是什么。
居安道“姑娘的確聰明絕頂,膽識過人,光憑一幅字畫就能做出如此判斷。他身邊若是有你,這天下給他倒也無妨。”
福臨在邊上,臉黑的和暖爐中的底炭沒什么區別。合著他堂堂一國之君現在干什么都要看媳婦的面子了。
舒瑤“你是在說我不要命嗎”確實,如果剛才居安向他動手,福臨的動作就算再快,也救不了她,“其實在你們讓我進來的時候的我就確定你不會傷害我們,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是聽了我說的兩首詩才決定讓我們進來的吧。”正是因為舒瑤早就猜到了居安的想法,卻還要斗來斗去的她才一時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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