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是這是這是,蘭兒提著的心放下了不少,問道“主子怎么突然想要做衣服呀,是不是要做給皇上的呀,不然誰還能勞煩您親自動手呢,哈哈。”
最近見主子長與皇上在一起,甚至可以說是同進同出,近幾日更是見皇上經常留宿承乾宮,這樣的情況可不多見,看樣子主子是越發得寵了。
主子一得寵,他們這些下面的人也跟著的高人一等。
舒瑤搖頭“他衣服那么多,用得著我給他做嗎。對了,你看,想要這種類型的衣服,能不能做出來”指著桌上剛剛的畫好的圖形,問道。
蘭兒拿起圖紙,仔細看了一遍“主子,這是什么服飾啊,好奇怪。”
那不過是普通的襯衫西服,只是舒瑤畫畫的功底實在有限,只能將就這看了。見蘭兒滿臉疑惑,道“你就當是我做夢夢到的好了。怎么樣,有難度嗎能不能做出來”
遲疑的搖搖頭“這個蘭兒可不敢保證,這樣的服飾蘭兒從來沒做過,不知道能不能讓主子滿意。”
蘭兒向來謹慎,縱使有十分的把握也不會把話說滿,當下她沒有直接說不,那這事十有八九就是成了。
二人商量著,只聽外邊傳來一聲皇上吉祥。
蘭兒立刻欠身行禮,拿上圖紙“主子皇上來了,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福臨與蘭兒剛好撞了個正面,看蘭兒匆匆忙忙的樣子,福臨道“你宮里的人怎么都這么冒失”
舒瑤“她是因為你來了,嚇的。”見吳良輔主動留在了門外,還管好了門,屋子里里只剩下他們兩個,舒瑤忙道“你這是干什么”
福臨“這幾天在你這睡習慣了,沒別的意思。”說著朝床邊走去。
舒瑤搶先他一步,擋在床前“老規矩,我睡床,你隨意。”
嘴角勾起,輕輕向前邁了一步,眼見兩人快要貼在一起,舒瑤被迫,一下仰躺在床上,剛要起來,福臨已經棲身過來,有力的大手牢牢扣住她纖細的手腕,整個人半壓在他身上。
舒瑤能感受到彼此間的心跳、呼吸、體溫,一切都讓她面紅耳赤。
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道“今天身份不一樣了,規矩也該換一換了。”
“什,什么不一樣了”
“現在,我是債主,你欠我的錢,說好的肉償你不會忘記了吧。”
被他這樣一提醒,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白日里的那一幕,似乎此時的嘴角還有些濕濕麻麻的感覺,原本就潮紅的俏臉,此時更是嬌艷欲滴。
看著她在自己身下的害羞的樣子,對福臨來說,是簡直是極致的誘惑,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對于眼前這個女人,出了愛還有憐惜,憐惜到他舍不去占有她。
強忍住內心那股強烈的悸動,沙啞這嗓音,道“你在害羞什么還不去睡地板”
舒瑤一怔,看著福臨,難道他說的肉償是指睡地板
大腦中像打翻了一堆漿糊,剛才她在想什么,肉償,她還以為他要關鍵是她覺得他要那樣做卻沒有去反抗,難道她真的在不知不覺中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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