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壟壟田埂延伸向遠方,在夕陽下交匯。
已經到了播種的時節,再過幾天,這干黃的土地上就會長出青青的嫩苗。田間,零散的分布這忙碌的人影,他們的皮膚被曬的和這土地一個顏色,即使已經日落,仍能看到的他們黑黝皮膚上滾落的汗珠。
遠處,一座接天的高山,如屏障般矗立,黑黢黢的山影,即將籠罩住山下的一切。
騎馬騎得累了,舒瑤一行人下馬而行。田邊的空地已是綠草茵茵,踏在上邊有一種軟綿綿的感覺。
半天的路程,他們足足走了一天。
經過一天的磨合,舒瑤已經和那匹帥馬建立了某種默契,她還給它起了一個好難聽的名字――帥白白。
丟下帥白白的韁繩,站在田壟上眺望,只是無際的田野,看不到任何村莊的角落。
“吳良輔,你確定是這個方向嗎,怎么看不到村子啊”舒瑤四下看著,有些懷疑他們是否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原本說只有半天路,可是現在整整走了一天,他也開始懷疑了,四下眺望,遲疑道“應該沒錯吧”
“應該”算了,他們每一個靠譜的。轉身看了看,一個人影闖入,朝周圍人道“我去問路,你們看好帥白白。”說著便朝那人而去。
見舒瑤離開,福臨哪里能安靜的等下去,也將韁繩丟給了吳良輔,“看好。”隨后也跟了上去。
常言粒粒皆辛苦,舒瑤生怕踩壞播種好的種子,沿著田間的小路,扭扭歪歪的行走。
遠遠的便喊道“大哥大哥”
福臨在后邊聽著,眉頭皺到一起,這家伙還真是自來熟。
那人遲疑著停下手中的動作,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鄉下這種地方,很少聽道這纖細的聲音,更看不到這么漂亮的女子。
只見倩影悠悠,很是靈動,白嫩的皮膚的快要滴出水來,圓溜溜的大眼睛就像海底的珍珠一樣,一閃一閃,散發著的迷人的光彩。
看的有些癡了,手中的鋤頭不知不覺的話落,砸在了腳上,這才拉回些神智。
舒瑤走進,笑問道“這位大哥,我想問一下,附近有什么村莊嗎,我們幾個路過口渴,想討碗水喝。”
那人忙的撿起鋤頭,嘿嘿笑了笑“有、有,”指了指身后,大山的方向“山腳下就是。”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黑壓壓的山影,模糊著視線,若不是他說,真的看不清的山下還有村子。
那人又道“嘿嘿,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家了,你要是不嫌棄,就到我家吧。”
舒瑤心下竊喜,這算是遇到好人了,忙道“不嫌棄不嫌棄。”
這是福臨也已經跟上,見那人對舒瑤又是熱情又是的笑的,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插嘴道“我們還有兩個人,招的開嗎”說著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小乙子和吳良輔。
那人有些遲疑,立刻干笑道“沒事沒事,最近剛好趕上我爹不在家。”
舒瑤見狀,忙擺手道“不不不,我們就喝口水就行,不用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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