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鋒轉移,吳良輔頓了一下,道“您讓奴才巡視北疆防,奴才一路過來,仔細觀察了一下,一路上,凡是有
守軍駐守地方幾乎都是掛著阿布奈察哈爾部的旗子,而且奴才已經派人打探過了,蒙古幾個重要部落的首領,全是阿
布奈的親信,數月前軍中常購進大批軍備,這些日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安靜了不少,邊防的守軍也從以往的實戰訓
練改為就地操練。”
福臨“如果朕沒猜錯的話,為他軍備正是皇后。”
“皇上,您只得是黑賭坊”當時查出黑賭坊一事,為了避免引起混亂,福臨一直壓住為題,經過多方探查
,矛頭直指蒙古,當時也只是猜測,如今看來,此事并非空穴來風。既然如此,那些賭坊已在京城多年,暗中打造兵
器已經不知道多久了,這樣看來,阿布奈的軍隊必定儲存了大量軍械,足夠應付隨時到來的戰爭。
深吸了口氣,吳良輔道“主子,既然這樣,咱們只能智取了。”
翌日
第一抹陽光照射在大地上的瞬間,正片草原散發出晶瑩的綠色,彰顯著勃勃生機。
一早上草原上便響起烈馬的長鳴聲,隨后便是一個高傲的聲音響徹蔚藍的天空“福臨哥哥――”
在舒瑤聽來,這不過是一句擾她清夢的話,迷迷糊糊的起身更衣,迎著刺目的陽光來到的草原上。周圍戰旗飄
揚,守衛環繞,阿布奈、吳克善等一眾蒙古部落首領紛紛騎著高頭駿馬整齊的排成一列。
福臨的蒙古之行由此正式開始,踏著嘹亮的號角,從帳中走了出來。
“臣等恭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人們紛紛下馬,向著福臨歡呼。
福臨“眾愛卿平身,朕此行一切從簡,大家不必拘謹,一切禮節能免則免。”
胡娜跪在人群中,看著萬眾矚目下那個所有目光的焦點,心中隱隱的藏匿著一份悸動,抬頭看了看,突然上前
“福臨哥哥,今天我們玩賽馬吧,來到我草原,如果不痛痛快快的跑一場,你真是白來了。”
吳克善見狀,眉頭微皺“胡娜,皇上萬金之軀,不得放肆。”
胡娜顯然不理他這一套,上前挽起福臨的手臂,撒嬌道“福臨哥哥都說了一切從簡,她現在不是皇上,就是
我的福臨哥哥,對不對,福臨哥哥。”
面對兒時的玩伴,今日他不得不利用起這份情誼,任由她挽著自己,道“我們賽馬有什么好玩的,別忘了,
你的馬術還是朕教你的呢。”即使一切早已部署妥當,萬事也不能操之過急,情急之下,必有紕漏,此行,他要的是
萬無一失。
胡娜撇著嘴,“你那哪是在教我,明明是給我一個下馬威好吧。”想想小的時候,福臨一臉高傲的從她身邊走
過,頭也不回的躍上一匹駿馬,在她面前疾馳而過的場景,她的心底就像點起了一根蠟燭般溫暖明亮。側目間,忽地
看到一個刺目的身影――舒瑤。
昨日回去,她特地叫人查了下舒瑤的,知道的越多她越是氣得難受,心中憤憤,誓要和舒瑤比個高下,于是指
著迎面走過來的舒瑤,道“我要和她比,她可是福臨哥哥帶來的人,不可能連馬都不會騎吧。”自幼生長在草原上
,與烈馬雄鷹為伴的她,對自己的馬術是十分的自信,此時她不過是想讓舒瑤在福臨面洽出丑,或者是在眾人眼前的
博取些關注,畢竟她是草原上最尊貴的郡主,任何時候,都不允許任何人奪走屬于她的那份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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