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臨道“那王爺的意思是”
阿布奈“依本王的意思,為事之人定不能放過,本王會派人神不知鬼不覺將此事擺平,就不勞皇上費心了。”
“王爺如此體恤,朕心甚慰,既然如此,吳良輔,此事全全交于阿布奈處理,你休要在插手了。”
吳良輔故作為難的看了眼胡娜,點頭道“是。”
福臨帶人離開,走遠了,吳良輔終于開口道“皇上,您真是神了,您怎么會知道阿布奈不想讓這件事宣揚出去。”
整件事情都是福臨計劃好的,包括吳良輔所說的真像,一是為了讓舒瑤盡快從這件事情上脫身,二來也剛好趁此機會挑起吳克善與阿布奈之間的隔閡,道“阿布奈看上去粗獷豪放,實際上能成為多爾袞心腹的人又豈會平庸,此事可大可小,阿布奈深知其中厲害,一定會阻止朕的。”
“那這么說,這個阿布奈還挺不簡單的。”
“確實不簡單,如果不是朕事先安排你過去,只怕這個時候他已經找朕興師問罪來了。”
“皇上放心,奴才早就安排妥當了,任他阿布奈有多大本事都不會查出來了的。”
福臨點頭,終于可以放心些了,又道“那件事有進展了嗎”
吳良輔哎呀一聲,像是想到了什么,忙道“您不說奴才還真差點給忘了,下面的人回來稟報說,曾向一名瞎了眼睛的老大夫打聽,說是想要解往生花的毒,唯一的辦法就是往生花的根須,不過那個老大夫有些瘋瘋癲癲的,附近的都說他早就患了瘋癲癥,他的話不可信的。”
是他的原因剝奪了她做母親的權力,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試一試,自語道“落葉歸根,往生得生”
吳良輔奇道“皇上,您在想什么呢”
“沒什么,走吧。對了,今天的事,按原計劃進行。”
原計劃那豈不是要他將吳克善蓄意破壞皇上和郡主情誼一事抖出來,可是他剛剛不是已經答應了阿布奈,不管這件事了嗎,怎么現在最主要的是,所謂的事實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捏造,難道他也不怕牽扯到賢主子了嗎
見吳良輔遲疑,福臨也不想多做解釋,道“你去招辦就是了。”
皇上心思向來高人一等,既然皇上讓他這么做必定有他的道理,點頭應了一聲“遵旨。”
轉眼間天空披上了一蹭云霞,草原上陸陸續續又燃起了火堆,每一處牧馬嘶鳴的地方,必定有一場篝火的盛宴。
此次即是家宴,變沒有旁人,福臨、舒瑤、岳樂、費揚古、昆琪還有一個韓小雯。
色布騰親自架起了篝火,阿圖里外忙著,不知情的人看了,誰也不會想到,這個一會端菜一會端酒的賢惠妻子會是當今的長公主,更不會想到,長公主一家竟然會過著普通牧民一樣的生活。
阿圖熟練的忙碌著,與色布騰一里一外,搭配的也是剛好,明明中在彼此間早已建立了一種默契。
看著阿圖忙碌的身影,嘴角上確依舊掛著和善溫柔的笑意,在看色布騰,強健的身體,確甘愿守在那一團篝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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