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暗暗地給夏一涵使眼色,心說,沒想到你這丫頭不聲不響的,還這么厲害,竟把夫人都給搞定了。這下可好了,她要是站在你這邊,姓宋的就沒戲唱了。
晚餐過后,葉子墨陪著母親回房,這期間并沒有多看夏一涵。
飯后半個小時,酒酒和郝醫生拿著夏一涵的避孕藥,給她送到房間里。
“一涵”酒酒看著夏一涵端起那碗褐色的湯藥,想要阻止。
“怎么了”夏一涵問。
“你可不可以不喝你去跟葉先生說,你想給他生孩子好不好別喝,我覺得這樣好殘忍。”
夏一涵苦澀地笑了笑,“這只是預防,又不是打胎藥,沒什么殘忍的。”
“不要一涵,別喝,你去跟葉先生說,不喝這個了,好不好”
見酒酒都要上前來搶了,而郝醫生又在那兒看著,好像要親自盯著她喝了,才好跟葉子墨交差似的,夏一涵故作嚴肅地對酒酒說道“酒酒,別攔著了,他要是真有那個意思,他會跟我說的。現在這藥難道不是他吩咐人準備的嗎”
這回酒酒不說話了,她說的沒錯,是葉子墨下的命令。
唉這兩個人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個兩個,好像都倔強的要命。
酒酒眼睜睜看著夏一涵把藥喝的一干二凈,仿佛就看到一個小生命流失了似的。她真想跟葉子墨說,她不要再做這件事了,她覺得太殘忍了。
“謝謝郝醫生,您辛苦了。”
“別客氣。”郝醫生始終有點兒愧對夏一涵,現在見她,還有些不敢正視她。
郝醫生走后,酒酒還想要再和夏一涵說說避孕藥的事,看到她一臉的倦容,最終還是沒勸,叮囑她好好休息后,她也走了。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莫小濃在幾名安保員的護送下回了別墅,沒多久何雯也回來了,別墅好像重新熱鬧起來。
相比于外面的喧鬧,付鳳儀房間卻顯得過于安靜了。
葉子墨陪著她坐著,母子兩人都不說話,心里都在想著同一個人。
靜默之中,付鳳儀的手機響了,是葉浩然打來的。
“鳳儀,你還在墨兒那里嗎”他在電話里問。
“在。”
“怎么說話有氣無力的,不舒服”他的關切從電話那頭傳來,付鳳儀卻只是淡淡地應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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