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和他之間,還真的只能剩下這一件事了嗎
“上來”他冷淡地命令一聲后,率先脫了拖鞋,躺到床上。
“是,葉先生。”是他不叫她叫他墨的,所以她應該要叫葉先生,也是要時時提醒自己,不可忘記了身份。
像主宅門口發生的那一幕,以后是不能再發生了。
因為葉子墨高大的身體躺在床的外側,夏一涵想要上床就有些為難了。她總不能從他身上爬過去,她有些小小的為難,不過心里知道,他這是故意的。
“葉先生,您能讓讓嗎讓我先過去”夏一涵別扭地請求道。
“就這么過”他涼涼地說。
他的意思,是讓她從他身體上面翻過去。
夏一涵沒辦法,深吸了一口氣,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爬到他身上,剛要翻下去,誰知道他雙臂忽然在她腰身上收攏,緊接著他往床內翻滾了一下,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她黑白分明的純真雙眸,在她眼里可以清晰看到他的影像。
她不喜歡他這么看她,她怕,她是真的會怕,他幽深的眼就像是深潭,像黑洞,能夠俘獲她的心。
她想避開,他卻偏不讓,就這么注視著她。
她以為他是要吻她,是急切地想要做親密的事,他卻沒有,只是這么一直盯著她看。
只有此時,她的眼里才只有他一個人,所以他才會不停地看著,很有耐心地看著她。
不知看了多久,他的吻才再次緩緩的落下
酒酒抱著絨絨走出主宅的時候,肖小麗還在指揮著把東西搬進主宅,聲音大的就像是要別墅里所有人都知道宋婉婷要成為這里的女主人了似的。
走到她身邊,酒酒一邊摸著絨絨頭上的毛發,邊故意說“我說這個小跟班的,小點聲,太子爺正跟一涵在房間里密會呢,打擾了他,會不高興的啊。”
肖小麗拿眼睛一瞪,就想要好跟她理論一番,酒酒才不理她,說完,轉身就走了,氣的肖小麗在身后干瞪眼。
她就是替夏一涵鳴不平,就是要讓她們主仆明白,再怎么聲勢浩大,也比不上葉子墨心有所屬。
夏一涵和葉子墨的這場分離了幾天以后的親熱持續很久,他似乎很熱情,熱情到不放過她身上的任何角落。
霸道的吻痕烙遍她全身,即使她始終在提醒自己,對他不能沉淪,最后在他極致的熱情中,她到底是迷失了自己。只是她不知,早在她迷失之前,他就已經迷失了。
激情過后,他沒做任何停留,也沒再看她一眼,就好像他來找她,只是單純的發泄。
夏一涵的心里極其失落,但此時再難受,都沒有剛剛看到他回來時那樣難受。自那一刻起她已經跟自己說好了,要擺正位置。
她的表情是平靜的,平靜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暗暗說服自己,你要適應,本來就是應該這樣,這樣才最正常。
待身上的汗消了,夏一涵去大浴室洗了個澡,好在現在已經是秋天了,可以穿長袖高領的衣裙。滿身狼狽的痕跡都被遮去,多少可以讓她覺得心里好過一些。要是還在夏天,那些印記一定會被宋婉婷取笑,就像上次一樣。
夏一涵從浴室出來回客房的時候,正好遇到迎面走來的宋婉婷和拉著她胳膊狀似親密的肖小麗。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越不想遇到誰,偏偏就會狹路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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