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墨只是有些耳熟,似乎聽人提過,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一般他對八卦的事,都不太感興趣。
“他跟你說了什么”葉子墨又問。
“沒說什么,就是我媽隔壁床的叫我去幫她打熱水,她就跟我提了一下,說他是什么公司的老板,還說是誰的外甥。我只跟他打了句招呼,他要跟我握手,我沒握。后來他什么都沒說,看完那個阿姨就走了。”
夏一涵原原本本地把情況對葉子墨說了一遍,葉子墨心想,算你有自知之明,沒有握手,否則回來看我怎么收拾你。
“為什么那個什么隔壁床的阿姨要給你介紹他怎么著,還想要你去相親啊”葉子墨的聲音里似乎有些不悅,夏一涵又好氣又好笑,知道這位先生是醋壇子,又在亂吃飛醋了,不過她心里其實更多的是一種甜蜜感。
雖然葛大力的眼神真的讓她覺得很不舒服,可是畢竟只是陌生人,只是說了一句你好而已,跟相親什么的,應該是扯不上邊。
在給他打電話前,她還隱隱的有些不安,在聽到他的聲音后,她的心完全安定下來,且說不出有多喜悅和舒暢。
“哪有啊人家就是順口說說,可能是想要大家知道他是個土豪,有地位。”她輕聲說道。
“你什么時候回來如果想今晚回來,我派林大輝過去接你。”
葉某人是真的很想見到某女人,但不想直接說他想見她,只說如果她要回去,他會派人接,這樣似乎能最大限度保護他強大的自尊心。
當然,他這樣說,夏一涵也懂他的意思,她也想回去。只分開這么一兩天的時間,她已經感覺有很久很久沒有見到他了,甚至好像比上次他去美國分開的時間還要難熬。這是不是說明,她對他的依賴更深了呢
更讓她欣慰的是,他還帶著一點兒征求她意見的意思。要是以前,他會直接下命令,叫她必須立即回去,如果是那樣,她也只能聽從。
感受著他對她的一點點變化,夏一涵的心里更覺得溫暖和甜蜜。
她在思考的時候,顯然葉某人是要失去耐心了,皺著眉語氣不善地說“就這么說定了,你做好準備”
“等等,葉先生,我媽這兩天還沒有完全好,我爸又要上班,所以我必須要在家照顧她。其實我很想很想回去,但我真不能走,您讓我后天早上回去行嗎”
葉子墨半天不說話,夏一涵等著的時候有些緊張,分不清是什么原因。難道她內心里在渴望著他強行要求她回去嗎那樣她就能立即見到他了,可是那樣她也太自私,太不孝順了。
“有事要記得第一時間找我,就算遇到困難,也不可以找別的男人幫你,記住了嗎”沉默了很久后,葉子墨才如是說道。
“你是答應我留在家里了謝謝你我后天早上往回趕,中午就能到的。”夏一涵充滿感激的同時,也為還有兩天才能見到他感到有些失落。
她跟自己說,沒關系,她已經說過會一輩子留在他身邊。一輩子那么長,只要他不厭棄她,她總可以每天見到他的。
“隨便。”他冷冷淡淡地說,夏一涵又不覺彎彎嘴角。
“你還沒有匯報思想不要每次都讓我提醒你”
又讓她說思想,他不是最討厭人說愛情兩個字,最討厭唧唧歪歪談情說愛的嗎
她習慣性地咬了咬唇,老老實實地匯報“我想我想你了。”
他的心又是一緊。
哪怕她每天都說,他是不是還愿意聽她這么說呢,他是真的很討厭那些天天只知道談情說愛的人,可他自己現在都成了什么了。
這該死的女人,她就是會哄人,看她回來,他怎么收拾她。
夏一涵以為他要掛電話了,其實沒有,他又找了些事情說。而夏一涵也問了問他母親的情況,他說葉理事長來把她接回去了,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才掛了電話。
第二天白天一切如常,夏一涵不知道白鐘杰哪里找出來的那么多事情讓她做,反正是馬不停蹄,到了下午時她累的只想爬上床睡覺。
白鐘杰興致很好,要去跟人打麻將之前,還打扮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