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夏一涵是真的意外,他這樣一個大男子主義的人,他連別人看她都不讓,為什么會說出不讓她自殺的話。他應該說,要是你被別人碰了,你就永遠別來見我才對啊。
“一個人干凈不干凈,在于她的內心,身體本來就是一副皮囊。關鍵時刻保命最重要”他相當于又重復了一遍他的話。
“可是,我覺得那樣我們心里都會有陰影的,如果我不干凈,我不會有臉見你。我說過我是你的女人,我一輩子都是你一個人的女人,我不會讓別人碰的。”
葉子墨的心內嘆息了一聲,她對他竟真的這么忠貞,作為男人,他不是不驕傲的,可他更希望她按照他說的去做。
“別傻了,這種事女人是受害者,沒必要背負那么重的負擔。”
“可是”夏一涵還想說,他卻強硬地說道“沒有可是,你下次再動不動就死給我看死了我都不會放過你”
他以后不會讓她再發生這種事了,這次是他沒有保護好她,不過他不會給她道歉的,以后他會做的更嚴密,不讓人有機可乘。
夏一涵柔軟地靠在葉子墨的懷抱里睡了一晚,他則根本沒睡。
第二天一早,夏一涵晨起的性感模樣再次激起了葉某人強烈的興趣,不由分說,再次壓倒,兩人直纏綿到快九點才雙雙起來洗漱。
吃過早點,葉子墨說帶夏一涵去辦一件事。
“什么事”
“到了就知道了。”
葉子墨昨晚是乘直升飛機趕過來的,車沒開,就直接打了個車,說了地址。夏一涵一聽,那是莫家的新住址。
“你不會要為難我媽”夏一涵試探性地問,卻見葉子墨的臉陰沉的難看。
“任何正常的成年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相應的代價。”他冷冷的說道。
他不是沒有給過她機會,她不聽不信,就別怪他了。
“這件事她做的是不對,可她畢竟對我有恩,你不要過分對待她,行嗎”夏一涵輕聲勸解,試圖改變他的決定。
“我有分寸。”
他只說了這四個字,夏一涵知道,再勸他也很難改變他的想法,或許要白鐘杰親自求求他,他興許不那么生氣了,就不會過分為難她。
“我想先跟我媽說兩句話,行嗎”到了莫家門口,夏一涵問葉子墨。
他沒說話,卻在樓梯轉角處停了步,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后上樓。
夏一涵敲了敲門,白鐘杰想了一晚上發財的美夢,聽到敲門聲,才迷迷糊糊地爬起床,很不高興地嚷著,誰呀,一邊開了門。
見是夏一涵,她暗暗觀察她的臉色,覺得她好像沒有很生氣,想是昨晚被葛大力睡老實了,這么說兩人的好事不遠了。
她一改以往傲慢的態度,笑著對她說“女兒啊,你回來了我跟你說,這女人就是要找個有錢有勢的男人,長相什么的都在其次。人這一輩子,就是得活的風風光光的。怎么樣,媽給你找的男人好”
她長這么大,白鐘杰都沒叫過她一次女兒。這聲女兒聽著是真有些刺耳,不過她現在沒有時間生她的氣。她再不好,還是養育了她二十來年的養母。
“媽,進去說。”夏一涵不想她再說什么過分的話,讓葉子墨聽到,她只會更倒霉的。
“進去說干什么呀,你嫁個那么好的男人,這可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就是要讓大家知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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