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是想勾引我”結果出來之前,他不想碰她,他不想碰一個只會偽裝的女人。
可是她的行為已經讓他產生了異樣的沖動,她是他可以隨時采擷的女人,他沒必要克制自己的,所以如果她膽敢再惹他,他會毫不留情的讓她付出巨大的代價。
夏一涵慌忙抽回了手,她不是那個意思。
“沒有,我只是想”她竟然說不想,她不該盼著他和她親熱嗎
葉子墨忽然壓下,灼灼的目光盯著她的雙眼,她的唇瓣。
“你不想,我想”他沙啞的話音未落,唇已經覆上她柔潤又帶著酒香的唇瓣。
唇與唇相接,兩個人的心都奇妙的一緊,像是微微的痛,又像是淡淡的甜,就像剛喝的美酒一樣。
他發狂一樣的吻她,吸她的唇瓣,她薄薄的唇瓣似要被他吸破一般,有些痛,卻比心痛和空洞要讓她心里舒服的多。
炙熱的吻了一陣,他的大手就開始不耐地尋找她的高聳。
只一碰,夏一涵的眼前浮現出上次他和宋婉婷翻來覆去的情景,心里別提有多難受了,饒是喝了這么多酒,她還是忘不了那讓她心碎的一幕。
“我不要,我不要你跟她上床了,我看見了,我不要跟你那樣,我不要”她迷迷糊糊地拒絕,雖然手勁不大,卻下意識地在掰他的手。
“你有資格拒絕嗎”他冷冷地問。
假如她是清醒的,她一定會勉強自己,說她沒有資格。可她現在已經醉了,糊里糊涂的,就知道順著自己的心意說話。
“我就是不要,我不要,你不干凈,我不要”她也不知道念叨了多少遍,葉子墨皺著眉看了她一會兒,起身,去沖了個澡。
第二天早上夏一涵是在她自己床上醒來的,頭很痛,酒酒在旁邊問她“口渴嗎”
她點了點頭,說“渴。”
“昨晚你們怎么回事呀我還以為你身上會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酒酒早上過來見夏一涵躺在她自己房間,而葉子墨去晨練了,她真是好沮喪啊。
早知道不攛掇夏一涵喝酒了,喝的現在頭都痛了,什么都沒發生,不是白受罪了嗎
夏一涵坐起來,看了看自己,好像還是喝酒時的穿著,應該是什么都沒發生。
她多少還有些印象,記得葉子墨把她抱回他房間了。難得一個色魔能放過醉酒的她,要么就是他轉性了,要么就是他還在生氣,不屑于碰她。
不過這樣很好,她不想在他跟宋婉婷有過接觸以后,再和她那樣,雖然她也知道這樣的想法顯得可笑。她的身份就是他的女人,跟他上床就是她的本分,他不止一次提醒過她的。
還沒等夏一涵回答,就聽到一陣敲門聲,很輕。
“請進”夏一涵揚聲說了句,她以為是管家,沒想到她說完話,門并沒開。
“一涵,我是海志軒,我想進來跟你說兩句話,不知道方便不方便。”這還是一大早,海志軒不想闖進去讓夏一涵覺得有一絲一毫的慌亂和尷尬。
這樣的體貼讓酒酒心里暗暗地贊嘆了一聲,不禁又在心里說了一遍,一涵要是跟海志軒,肯定比跟太子爺開心。
夏一涵下了床,穿好鞋,稍微整理了下床鋪,又重新坐在床上,才說了句“請進”
海志軒扭開門進來,酒酒忙說“您二位聊著,我出去看看一涵的早餐好了沒,順便給她倒杯水來。”
“不用”夏一涵和海志軒異口同聲地回答。
海志軒也不是怕葉子墨,只是這一大早上的,夏一涵還是葉子墨的女人,他不想單獨跟她說話,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夏一涵自然也是怕葉子墨小心眼,所以也留酒酒。
酒酒只好留下來,說“那你們聊,我幫一涵整理下衣櫥。”
“您請坐”夏一涵對海志軒說,他就在她不遠處的椅子上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