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下來,鄭重地拿起那兩根頭發,其實男人和男人的頭發,有時候真是看不出太大的差別來。
“葉先生,您想聽我說像,還是不像啊”老半天,林大輝才問道。他現在都學聰明了,得順著老板的意思說話。
葉子墨眉頭動了動,輕斥了聲“油腔滑調,你這種眼睛也別指望能看出什么來了。”連他自己也看不出什么,單從顏色粗細質地什么的,看著還真是很像的。可惜他們眼睛都不是dna驗證儀,這種事還是必須交給專業的鑒定機構。
“把這兩根頭發給我保存好了,盡快送到海市去鑒定。注意,不要跟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明白嗎”
葉子墨的神色開始嚴肅起來,林大輝也收起了臉上戲謔的神情,一本正經地保證“您放心,葉先生,我一定會很保密地去做這件事,一定拿到一個最真實可靠的結果。”
夏一涵一下午的時間不知道是怎么度過的,她在床上躺了一陣子,身體雖然疲乏,卻絲毫沒有困意。
葉子墨對待她的種種,不停的在她腦海中上演。
他強迫她說喜歡她,他不管她痛不痛,脹不脹,他那樣粗暴地懲罰她的身體。
想著這么久以來他對她所做的一切,她真覺得無比的疲累和悲哀。真要這樣過一輩子嗎有沒有一種可能讓她從他身邊離開,不用背信棄義。
指望他厭惡她讓她走,好像真的沒有那么容易。他對她的態度不管是好是壞,卻總是不許她離開的。恐怕他不徹底征服她的心,他一輩子都不會放手,他不許自己人生有這么大一個敗筆。
夏一涵想起他們在一起之時的那份協議,她從床頭柜里把那張壓在幾件小東西底下的協議拿出來,仔細看了看。
其實她要離開,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賠償葉子墨一千萬。
一千萬,她要是能賺到一千萬就好了。可惜一個普通人,恐怕一輩子都賺不到這么多錢。
正在她拿著那個協議反復研究的時候,酒酒敲門,她說了一聲進來,酒酒開門而入。
跟在酒酒身后的,還有郝醫生。葉子墨在去集團的路上打過電話回來,叫管家吩咐酒酒去找郝醫生給夏一涵燉補藥,這會兒藥已經燉好了。
這份避孕藥,雖然每次都送來,每次在喝下的時候,夏一涵的心境都不同。
她曾經很想給葉子墨生孩子的時候,這藥喝著就異常的苦澀,就像這藥表示他根本就對她沒有絲毫感情一樣。
而今天,她竟發現她喝的很痛快。這樣真的很好,他不強迫她給他生兒育女,實在是非常好的一件事。孩子,本來就該孕育在愛中,他們之間,沒有信任,沒有愛,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要避免有孩子在她肚子里生根。
每次送藥以后,酒酒總要留下來陪夏一涵聊聊天,怕她心里不舒服,今天也一樣。
夏一涵對郝醫生說了謝謝以后,他離開,酒酒就留下來跟她說“一涵,你在做什么啊睡著了嗎”
她點了點頭,“睡著了,剛醒呢。”
酒酒看到她手邊放著幾張紙,不禁有些好奇,就走過去問她“這是什么啊”
她們已經算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了,所以夏一涵也沒什么瞞著的,就如實地回答她“是一份協議,當時我跟葉先生在一起的時候,是有協議的。”
酒酒聽到協議兩個字,心砰砰的跳了兩下,不為別的,這可是莫小軍吩咐她做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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