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海志軒給我打了個電話,他們一家都聯系不上晴晴,連莫小軍也找不到她,所以以為她是被綁架了。我怕你知道害怕,就沒告訴你。”
“現在怎么樣找到她了嗎”夏一涵揚聲問,小臉兒上的表情也是充滿了緊張的。
“你說呢真傻,不找到她,我能回來嗎她就是臨時生意上有些事,出去的時候忘記帶手機了。海伯伯兄弟幾個一共就生了這么一個女孩子,她可是比海志軒他們幾個男的還金貴,聯系不上海媽媽都急哭了。這回好了,她已經回去了。”
葉子墨暗暗留意著夏一涵的神情,她沒什么懷疑。
“那就好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跟人家去打架斗毆什么的。”夏一涵仰起小臉兒看著葉子墨的臉,伸出小手摸上去,似乎只有這么做,才能感覺到他回來了,他真實地在她身邊。
“什么打架斗毆在你眼里你男人是古惑仔啊你又不是沒看到,我在郊區不是有很多黑衣人嗎就算真有需要動用武力,還用你男人動手嗎放心,我不是隨便亂來的人。我就是當時對莫小軍那么恨,你看我對他怎么樣了嗎再怎么說我父親是葉理事長,我做什么事總會考慮會給他帶來什么后果的。一般違反法律,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事我也不會去做。我只會本分地做我的生意,你不用總擔心我的安危,我沒事的。”
葉子墨本不習慣向人解釋,只是現在他越來越在意他女人的感受,知道很多事他不說透,她就會為他擔心。
“真的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我們睡,天不早了”
“還早我看這時間還足夠做兩次運動”葉子墨邪邪的一笑,夏一涵紅著臉推開他,幾步跑回大床上去了。
他只是安慰她而已,這時候其實并沒有多少心情和她親熱。
宋婉婷在鐘會長手里,強搶回來,他一是怕宋婉婷和孩子總受驚嚇,二則,他始終不愿意跟鐘會長的人正面沖突。
他不想讓鐘會長確切地了解到他手上有多少人,那些人具體在什么地方,大概是什么實力。
那些黑衣人一般他不到關鍵時刻,也不想用。
不用武力解決,那就只能是文斗了,他只有再把上次搜集到的鐘會長那些證據用上。當然,他也知道,憑他一己之力,手上僅有的這些證據不足以成為致命的威脅。
畢竟鐘會長和他愛人的娘家岳家都是非常有實力。但是現在是關鍵時期,葉子墨只能是趁這個時候做工作,相信鐘于泉會選擇先把女兒的婚事放一放。
夏一涵熟睡以后,葉子墨就靠在床頭坐著,想著跟鐘于泉斗爭的事。
他的太陽穴有些痛,跟老狐貍斗法,對他這個年紀的人來說,的確不是一般的難。
博弈之時,他自己也是有風險的,鐘于泉畢竟是省商會會長,他也有著翻手云覆手雨的權力。有時他慢一步,鐘會長快一步,他的一切都可能會受到牽連,包括他的父親,也包括他的生意。
他要掌握時機,掌握尺度,讓鐘于泉很難受,但又不到生死邊緣,不會過分反撲,這種壓力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
他真想去抽兩根煙,不過已經睡著了的夏一涵又在動,他忙滑下身體,重新把她摟在懷里。
小東西,睡的這么不安穩是真的很擔心我
如果沒有陰險的宋婉婷,這時我們的日子會多平靜美好
都說夫妻之間應該坦誠沒有隱瞞,我也想要把宋婉婷的事告訴你,這樣就不用為保護你,不讓你知道費這么多心力了。
可是一旦你知道了,你該有多難受我知道你心軟,你會為人著想,你最終會理解我。
但這事在你心里也會是一根刺,你只要一想起來有別的女人肚子里裝著你男人的孩子,你就會忘不了上次你看到的我跟宋婉婷上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