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葉子墨去了集團,夏一涵把自己關在她位于二樓的書房里,看書。很多時候,她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看什么。
她需要等待,她不知道到底過多少時間,葉子墨才會認為這么強留她沒有意義,但她會堅持下去。
大概下午四點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她拿起手機一看,竟是她親生父親鐘會長打來的。
她上次已經跟他說過那樣的話了,所以她沒有接。
電話一連響了幾次后,她的腦海中想象著花白頭發的父親,終究有些不忍,到底還是把電話接起來。
“一涵。”
“鐘會長,有事嗎我記得我上次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您不需要女兒,我也不需要多個父親,我們之間不必再聯系了。”
“你知道了宋婉婷的事,是嗎”鐘會長并不理夏一涵說什么,而是這么問了一句。
夏一涵想,果然她是最后一個知道的人,看來她的父親早就知道,只是不告訴她。
“知道了。”她淡然回答。
“你想怎么做想離開他的話,我會幫你,我的女兒,輪不到讓他隨便欺負的地步。”
夏一涵苦澀的一笑,她發現她真是沒有從前那么天真了。
她感覺不到他的真誠,心酸是有的。
“謝謝你,鐘會長,不用了,感情的事,我自己能處理好。”
“你到底在跟我客氣什么我是你爸爸,你怎么能這么對待你父親”鐘會長的語氣有些嚴厲,他還就不信了,他親生的女兒,他還擺不平。
他也不是完全沒有人性的,也不能說一絲一毫都不關心他的女兒。
他只不過是會去衡量一下而已,現在的人誰不是要經過權衡以后才去做事呢
夏一涵沉默了。
她的生命是從他那里傳來的,這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事。沒有他,就沒有她,這點她心里是清楚的。
“也許我不夠孝順,很抱歉,我只是覺得我們沒有聯系的必要。還是那句話,謝謝您的關心,我會解決好我的問題。”
鐘會長本想趁這個時機,趁一個女人最六神無主,失戀的時候給夏一涵一些關心,讓她知道她父親對她還是在意的。
想不到會碰壁,他這么高的社會地位,被人這么拒絕,心里怎么能好受。
“好,誰讓我虧欠你和你母親的,你要這么對我,我也沒辦法。你還是要記住,我是你父親,你有需要是可以找我的。”說完,鐘會長按斷了電話。
和她想的一樣,只要她真的需要,有很多人可以幫她,這不知道是不是在晦暗之時值得慶幸的。
葉子墨處理了一些公事后就回了別墅,路上林大輝跟他報告,說宋婉婷的傷情還算穩定,情緒也很平穩,沒再吵再鬧。
“知道了。”他淡漠地說。
晚飯,兩人沒有交流,夏一涵冷冷的小臉兒讓葉子墨的心陰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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